即催动法力注入到葫芦中,飞行速度也勐地提升一截…
逃!
「……」
徐伯清见状眉头不禁一挑…
想到那人似乎发现自己了,御器飞行的速度快了数分,他当下也不在保留,元神化作一抹遁光的追了过去…
速度快了数倍不止!
待距离拉近后,唤道:「道友请留步!」
「……」
张元礼见那遁光直接飞抄而来,便是心都凉了几分,待听到那句「道友请留步」时,遁光已经飞到了自己前方!
「呔!」
他张口轻呵一声,纵身跃起立于葫芦之上,身上雷光隐现,手掐法诀的呵斥道:「驱雷策电,妖邪伏诛!
」
伴随他话音落下,青天白日的竟随之炸响几声轰鸣,几道落雷如蛇一般奔腾而来!
「……」
徐伯清看到那酒糟鼻老道的面容时微微一愣,未曾想自己居然还见过此人。
待看到噼向自己的雷蛇时,眉头不禁一挑…
许是被雷噼多了的缘故,他看到那几道雷蛇袭来全无感觉,只挥袖一摆,将奔向自己面门的雷蛇扫开,其余的任其落在身上。
雷蛇击中炸响,升起阵阵青烟…
「……」
张元礼看到那团青烟显得有些出神,属实没想到自己这第一招竟这么简单的就得手了…
莫非这妖邪只是飞遁之术快些,其实是个不善术法的银枪蜡头?
「火气这么大作甚?」
徐伯清摆摆手,拂开身边的青烟…
「……」
张元礼见他被雷法击中后依旧完好无损,不禁口干舌燥。
这才反应过来,别人不是不善术法,也不是银枪蜡头,而是觉得没必要躲自己的雷法!
他知道自己逃跑的速度远不及人,也不可能坐以待毙,当即咬牙切齿的再次捏起法诀,想要来个狠的。
「还来?」
徐伯清见状眉头一挑,面容也随之变幻成原来的模样,笑道:「怎么说也有过一面之缘,没必要见面就要打要杀的吧?」
「你……前辈!
?」
张元礼呼吸一滞,下意识的惊呼出声来,随即想到有些妖邪能窥伺人心,用幻化之术乱人心神,面色再次冷了下来…
口中如喊雷音的轻呵道:「吾乃天师道门人张元礼,阁下用这幻化之术未免太不把我天师道放在眼里了吧?」
「幻化之术?」
徐伯清见他还要施法,意有所指的笑道:「与道长初见还是在思卿坊,一别多日,未曾想再次相逢道长的戾
气居然这般大。」
「思……」
张元礼张了张嘴,满脸不可置信之态的问道:「真是前辈当面?」
「当不得前辈之称…」
徐伯清也知道他心有疑虑,用揶揄的口吻笑道:「当日在思卿坊,我假意被思卿坊的鸨母迷惑,而道长则是醉醺醺的刚从雅间出来,还问鸨母要了面镜子,想要看看自己俊不俊,可曾有误?」
「……」
张元礼瞠目结舌的愣在那,紧忙收了术法行礼问候:「晚辈张元礼,见过前辈。」
「我真不是什么前辈…」
徐伯清苦笑着再次重申称呼问题,毕竟被个老头叫前辈,感觉很是怪异。
「那不成,前辈就是前辈…」
张元礼想到了那句「蛛足别收,要的就是蜘蛛」,前辈叫的真情实意…
随即似是想到了什么,他觍着脸说道:「适才不知是前辈当面,还以为是遇见了作恶的妖邪,若有冒犯之处还请前辈海涵。」
「……」
不知是不是错觉,徐伯清总感觉这老道叫自己「前辈」时似乎还夹杂着些崇敬之意,有种言辞难以表达的奇怪
他思量一番,想到应天府已经死完的城皇,又老道刚才所言,意有所指的问道:「你在这应天府境内碰见了妖邪作乱?」
「没……」
张元礼摇摇头,随即正色说道:「但是这应天府境内很古怪,晚辈可以确信,之前定有妖邪作乱过!」
他声音一顿,解释道:「晚辈与这应天府的府城皇也算有些交情,前几日听闻应天府遭了灾,便想着来看看。
可晚辈来的时候才发现,此地的城皇已经死了,而且不止是府城皇,便是郡、县的城皇也都如此!
而且,这些城皇亡故,明显不是洪灾所致,必定有大妖大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