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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分钟前。
招标大会，展会尽头。
老头仰头喝完盖碗茶，放下茶杯，起身站了起来。
“丫头，你这茶不错，化妆品也不错。”
说完，老头背着手，转身就要离开。
“巨前辈，您要喜欢的话，这是白金液的试用装，您可以带回去试试。”
向红颜走过来，将一个精美的礼品袋，笑着递给老头。
老头扫了一眼礼品袋，发现里面就几瓶白金液而已，并不值几个钱。
他犹豫片刻，还是没拒绝，提着礼品袋，转身就走。
很快消失得无影无踪。
眼见巨总盟都走了，四周化妆品联盟的评委，纷纷离开。
不过眨眼功夫，原本熙熙攘攘的123展台，再次变得空无一人。
“凡弟，收摊吧，今天就这样了。”
向红颜喝了口茶，对着林凡笑了笑，眼中闪过一丝抑郁。
巨总盟是全国化妆品联盟的总盟主，他老人家微服私访，悄然降临盛世财团展位，并当众揍了郑少，帮向红颜解围，这已经是仁至义尽。
坊间传闻，巨总盟此人看似随和，实则非常讲原则。
几十年来，巨总盟的权势，从未私用过！
所以，对于巨总盟的离开，这在向红颜的预料之中。
但巨总盟好不容易来一趟，却没体验白金液，这让向红颜略微失望。
而且这展台位置如此偏僻，一个顾客都不会光顾。
继续留在这里，已经毫无意义！
“红颜姐，咱们不如再等等，说不定过一会儿，奇迹会出现呢？”
林凡笑道。
“奇迹？”
闻言，向红颜顿时苦笑，觉得这根本不可能。
不过，眼见林凡目带鼓励，向红颜想了想，还是暂时放弃了离开的打算。
“和凡弟单独相处，一直待到招标结束，这样也不错。”
一念及此，向红颜再次坐下来，静静地等待。
……
向红颜猜测得一点都没错，老头离开123展台后，压根没想过帮向红颜宣传产品这件事。
毕竟老头这一路走来，每个展台都挨着研究过。
别看老头揍了郑少，但他非常清楚，灭世财团的黄金液，这次肯定能夺魁！
哪怕郑少用了手段，收买了楚州评审团，那也是当之无愧的第一！
黄金液这个产品，绝对能一鸣惊人，引发全国范围的轰动！
至于盛世财团？
身为全国化妆品联盟的总盟主，老头对向红颜这个最近三年崛起的化妆品新秀，自然早有耳闻。
甚至，就连盛世财团的核心产品，老头都全部体验过！
对于向红颜这个女强人，老头的评价是很高的。
在老头看来，如果没有黄金液，那向红颜肯定能夺魁。
然而可惜，没有如果！
在一个划时代的伟大产品面前，一切都没有任何意义！
“庸者占据一切，贤者却被抛弃，世风日下，人心不古，唉！”
摇摇头，老头忽然没了继续闲逛的兴趣，打算直接回帝城，眼不见为净！
“大人，我帮您提。”
黄头壮着胆，一脸殷勤跑过来，主动帮老头提礼品袋。
身为全国化妆品联盟在江北的负责人，黄头很清楚，这次张会首和郑少勾结，此事让巨总盟非常生气。
之所以巨总盟没发作，那不过是此地人多口杂，巨总盟考虑联盟的颜面，暂时给黄头留面子而已。
一旦招标大会结束，黄头绝对悲剧！
此刻提前讨好巨总盟，虚心认错，这才是王道！
“念在你跟随老夫多年，对联盟劳苦功高的份上，小黄，老夫再给你一次机会，也是最后一次机会。”
“今日之事到此为止，但张会首此人，老夫不希望再看到了。”
“另外，你麾下这些楚州的评委，也该调整了。”
对于黄头的小心思，老头也不戳破，而是语重心长地说道。
“老领导您放心，类似今天这样的事，绝对不会发生第二次。”
黄头一脸感激，忙不迭地点头哈腰。
“嗯！”
老头点点头，背着手，继续往前走。
“亲爱的，等等我，你别跑啊！”
一个时髦贵妇忽然从拐角跑过来，风风火火地往前跑。
贵妇前方，一只穿着香奈儿定制款连衣裙的宠物犬，正飞快地往前跑。
哗！
下一刻，黄头眼睛一花，手中的礼品袋瞬间落地。
砰！
听着玻璃瓶破碎的声音，黄头顿时脸色大变。
好不容易让巨总盟原谅自己，却出了这样的幺蛾子！
黄头欲哭无泪，一脸惶恐。
“亲爱的，别跑，乖！”
贵妇急匆匆跑过来，一把抱起宠物狗，眼中满是心疼。
“你们吃什么翔长大的？居然敢拦着我家哈尼的路？”
“幸亏我家哈尼没出事，否则，我让你们吃不了兜着走！”
确定宠物狗没事后，贵妇指着黄头鼻子，破口就骂。
黄头脸色，瞬间阴沉。
虽说这贵妇穿金戴银，一看就不是一般人，肯定有身份有地位。
但在这江北一亩三分地上，黄头也是脚踏云端的大能！
老子惹不起巨总盟，还惹不起你一个泼妇？
黄头就要发飙！
然而这时候，老头忽然瞳孔一缩，对贵妇说道。
“夫人，你这个品种的宠物狗，老夫没记错的话，脸部应该有很多皱纹才对。”
“可你现在这条狗，左边脸部的皱纹却淡化了很多……”
嗯？
一听这话，贵妇顿时一愣，急忙忙地低头一看，顿时瞪大眼睛。
众目睽睽之下，贵妇怀中的小狗，它那脸部的皱纹，竟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淡化。
只是短短片刻功夫，小狗的左边脸部区域，皱纹竟然全部消失，变得极为平坦。
“皱纹还真消失了？天啦！”
贵妇忍不住惊呼，一脸震撼。
这种宠物狗很稀有，皱纹越少越稀有！
“大人，这条狗皱纹消失的地方，就是它打碎礼品袋，接触到化妆品的地方。”
黄头忽然说道。
这样？
老头瞳孔一缩，弯腰捡起礼品袋，将一个半截玻璃瓶捡起。
破碎的瓶子中，如白金一般流淌的化妆液，在阳光下璀璨耀眼，美得让人陶醉。
尤其是这化妆液中，竟然散发着如莲花般的芳香，更是让人陶醉不已！
汪！
忽然间，小狗一跃而起，发疯般地跳到老头怀中，使劲用脸去蹭玻璃瓶中的化妆液，浑然不顾玻璃碎片可能擦破它的脸。
贵妇还没醒悟过来，小狗已经是一脸的化妆液。
不可思议的一幕，出现了！
每一秒过去，小狗脸上的皱纹，都会整体减少一些！
短短十几秒后，小狗脸上所有的皱纹，竟然全部消失不见！
“尊敬的大人，请原谅我刚才的无礼，对不起！”
贵妇率先醒悟过来，慌忙给老头屈身行礼，眼中满是内疚。
“大人，您手中的化妆液，能否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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