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她走了,“啪”的一下子打开灯,要看她的行李箱还在不在。
床上刚刚睡得朦朦胧胧的姜颦听到他闹出的动静,在床上哼唧一声,用被子蒙住了脑袋。
时厌站在床边,深沉的眸光就那么看着她的举动。
气不打一处来。
她倒是睡得安稳!
时厌不知道,姜颦已经很多天没有睡好觉,医生叮嘱她要保持良好的作息,她现在是真的又累又困。
时厌冷着脸去洗了澡。
主卧侧卧距离并不远,他坐在主卧的床上,却迟迟没有躺下去。
不知过了多久,等他自己坐不下的时候,长臂将被子掀开,下床。
——
次日清晨,姜颦是被饿醒的。
她昨天一天都没有怎么吃东西,加上怀孕,能量消耗的大,现在已经饥肠辘辘。
她翻了个身,迷迷糊糊的想要从被子里钻出来,身后的男人却无意识的认为她是觉得热在踢被子,长臂又把人给搂到了怀中。
背对的姿势也变为侧过身,手掌轻轻排挤着她的后背,将她拥入怀中。
一支胳膊放到她的脑袋下让她枕着,一手放在她的腰际。
充盈整个怀抱。
似乎天生他们就应该如此相拥。
他没有睁眼,就那么低语喑哑:“宝贝……”
姜颦身体僵硬的仰着面颊看他,看他坚毅的棱角分明的下颌。
看他高挺的鼻梁。
看他阖上的双眸。
不知怎地,心中就有些发酸。
“时厌,你是在,喊谁?”
她的声音,将半梦半醒的男人意识拉回,他湛黑的眸子睁开,对上她泛红的眼睛。
本来是该生气的,但看她这副委屈难过的模样,他的怒火就那么消了。
他问:“除了你,还有谁?”
姜颦抿着唇,看他。
时厌深吸一口气,一掌能托住她整张小脸,“昨晚没吃饭,饿了没有?”
他说:“想吃什么,我给你做。”
姜颦捏着手指:“如果你觉得,我们就这样顾左右而言其他,能过下去,那以后就这样。”
她说:“如果你觉得结婚不到一年就离婚丢人,那随便你想什么时候,我会从这里搬出去,时总想要接谁回来,我都……都……”
“姜颦。”时厌冷声,“别再说了。”
她再说下去,他真的会想要收拾她。
姜颦撇开脸,坐起身。
时厌下颌紧绷,看着她走下床。
姜颦洗漱时,时厌在客厅抽烟。
在两人正式在一块后,时厌基本上就没有在家里抽过烟。
这盒烟,还是他从书房翻找出来的。
以前会放在触手可及地方的东西,现在却要扒翻半天。
姜颦换好了衣服,准备去公司,而他还穿着睡袍。
他眸色幽深的看着她走向玄关。
薄凉的声音幽幽在她身后响起:“我对苏情没有男女之情。”
他狠狠的抽了两口烟,“我们有着类似的遭遇,是见过面后便嗅到味道的同类。”
他说:“企图心、野心、贪心,是我们这类人的共性,她的孤女身份,是十二岁那年有的,被男人正室发现的私生女,被亲生母亲,丢弃在乡下的垃圾山里……”
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