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站在一起,图什么?没理由。」
况且,娘亲说他一直喜欢大师姐,这才心甘情愿担任龙师的。他又一直实心为了景炀王朝,我与他在这件事,并不冲突。
最重要的是蝮蛇,有才对,没有的话,那就说不通了。
将心神与天魂、本体连在了一块儿。
本体在十万大山,天魂此时正往好客山庄去,见一见邓大岙之后,就得第六次点灯了。
借助天魂,心神牵引白水洞天的符箓替身,白小豆还在北方水域,大半年了还不动弹。
迈步,落地,到了鱼窍峡。
走上天井山巅,刘景浊站了许久。
说好了一直留在归墟,结果闹了个出尔反尔,真的怪不好意的。
「真不想回去斗寒洲吗?」
耳边有人答话:「罪人不敢回去,没脸去。多谢人皇扶持,多谢了。」
刘景浊盘坐在湿漉漉的石头上,叹道:「夫余国邱家那位夫人,最终去了何处,你觉得呢?」
一道黑影凭空出现,站在刘景浊身边。大雨之中,雨水却能穿过他的躯体。
「她……本体是什么我都看不出,问道宫主怎么说?」
刘景浊答道:「我问过了,大概是……一条蛇,却看不出来具体根脚。那就说明,是开天门大妖无疑了。」
「此地景色不错,要是厌倦了,可以来青椋山找人聊聊天。」
黑影沉默片刻,问道:「我能不能在北山开一片荒地?种上一些瓜果蔬菜。」
刘景浊笑道:「自然可以,前几日皇帝下了一道旨,琉璃州是我的封地了,至少名义上是。要是数千年前,都可以改名琉璃国了。」
离开天井山前,刘景浊以心声说了句:「姜爷爷,物归原主了,这可是我家棠溪挨了一击才换来的。」
牛庆山下,有个塑像老人微笑道:「除非我被打死,否则天寿山不会出事。」
说完之后,老人扭头往天井山方向看了看。
天井天寿,却是两座山。
老者又朝着东北方向看了一眼,喊道:「差不多该回来了,浪了一万多年了。」
京畿附近某处名声极大的山头儿,一头异兽凭空出现。头像马、角像鹿
、颈像骆驼、尾像驴,端得是一副四不像模样。……
离洲北部,好客山庄。
时隔多年,刘景浊再次返回此地。
本不想来的,想着日后本体背剑来。但又一想,到时候未必有机会。
好客山庄一样好客,只是没客人喽!
敲了敲大门,有人将大门打开一条缝,问道:「谁啊?」
刘景浊微笑道:「穆伯,是我。」
门缝又大了些,有个老者探出头,看了一眼,随后问道:「谁啊?」
刘景浊只得说道:「中土刘赤亭。」
老人这才想起什么,赶忙开门,笑个不停:「好小子,这都二十年了,还记得路?」
刘景浊微微一笑:「怎么能忘?路过竹叶国,就来蹭一口酒喝。」
穆伯微笑道:「快进来吧。」
刚要进门,刘景浊猛地转过身,略微一皱眉。
下一刻,有身影被人从云海抛下,重重砸在了山庄门前。
刘景浊抬头看了一眼,有人传来声音:「别这么看啊!我哪里知道你在离洲?是我要来离洲,乔峥笠让我带着这小子的,耽误不少时间呢。」
刘景浊以心声问道:「前辈能察觉到我的气息?」
马三略就知道会这样,便又是一句:「我不知道,我真不知道,问你徒弟。对了,我也没见过你。」
赶紧开溜,免得这家伙求人。
穆伯面带疑惑:「怎么回事?」文学
此时楚廉拍了拍身上尘土,微笑抱拳:「师父,马前辈不知道。我去了青松国,是一位自称师父结拜兄弟的人告诉我师父在这儿的,我这才麻烦马前辈带我来了。」
刘景浊这舒展一口气,心说吓我一跳。要是连马三略都能找到我,那还了得?
他找得到,别人也就找得到,那我这两次离洲,岂不是像个猴子一样上蹿下跳?
刘景浊还是不放心,抬头问了句:「我不出声,你能找到我?」
玄岩答道:「放心吧,最多是猜到,不会是找到。」
那就放心了。
「既然来了,就跟我讨酒喝。」
此时邓大岙大步出门,「吵什么呢?谁啊?」
刘景浊转过身,微笑道:「我。」
楚廉倒是懂眼色了,赶忙上前,抱拳道:「见过邓前辈。」
老人家笑得合不拢嘴,问道:「你儿子?」
刘景浊无奈道:「我哪儿来的这么大的儿子?徒弟。」
邓大岙拉住刘景浊,边走边说道:「那就是小弟子了?姜柚也来过了,你那大弟子呢?」
刘景浊忽然一顿,邓大岙疑惑道:「怎么啦?」
刘景浊摇了摇头,「无事,都在离洲,到时候会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