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皱眉之时,听到了袁盼儿说道:“一码归一码,你曾在海上为我护道,我承这份情,将来一定会还的。但我姓袁,老一辈的觉得做不来这种事,那就换我小辈来。”
刘景浊点了点头,只是抱拳。
怎么还聊起来了?
“小盼盼,还打不打了?这怎么还闲扯起来了?他刘贼多大岁数,怎么当你护道人的?认错了了吧?”
祸从口出,嘴上没个把门的,正主没打起来呢,他先挨了结结实实一剑。
见刘景浊只是挽袖子,袁盼儿皱眉道:“我不会像刘炔一样,你最好拔剑。”
刘景浊笑了笑,轻声道:“已经拔了。”
环视一周,刘景浊笑着说道:“这就是我的剑。”
撩起长褂塞进腰间,刘景浊笑着说道:“动手吧,我赶时间。”
袁盼儿略微点头,大多看客只觉得眼前一花,袁盼儿已经手持长剑到了刘景浊面前,挥剑自下往上挑去。
咦?刘贼为何不躲?
一剑上掠,看似极其寻常,轻轻松松,但内行看门道,观战的剑修都知道,这是将剑气收敛到了剑锋之中,瞧着像是跟凡俗武者打斗,可长剑但凡碰到抵挡变回炸裂开来,届时就是剑气四射了。
很寻常的招式,但同是剑修一样无法防,只能躲,或是硬碰硬。
但刘景浊,好像没打算硬碰硬,更没打算跑。
他只是像柳絮一般,被袁盼儿一剑上撩带起的些许风劲……吹走了。
吕火丁瞧见这一幕,险些被自己一口唾沫噎死。
这要是被糜皖瞧见,不得气死?练了几十年的拳法,始终不得门道,却给刘景浊偷学了去?
袁盼儿也是一皱眉,怎的这么古怪?
还就不信这个邪了,袁盼儿出剑不止,很快就跟放风筝似的将刘景浊吹去半空中。
更气人的是那家伙居然笑呵呵的摘下酒葫芦灌了一口酒,等袁盼儿一剑刺去,他又像是风吹柳枝,摇摆不定,就是刺不到。
朱法言一下子有了兴趣,之前着实觉得设下三关去拦一个还没重回巅峰且对自己有恩的人,有点儿吃相难看。那会儿刘炔速败,一来是刘炔太蠢,二来是刘景浊太精,朱法言是不觉得刘炔就比刘景浊差的,毕竟境界在那里摆着。
可这会儿,他忽然觉得,刘景浊棘手的,不是剑修身份,反倒是这武道琉璃身了。
实在是看不下去了,他朱法言出声提醒,“盼儿,他……”
“闭嘴!”
话没说完就被打断了,朱法言无奈一笑,只得闭嘴。
袁盼儿自己也看出来了,试了十几剑要是还看不出来,那就比刘炔还傻了。
你还真能像风一样自在随意啊?说到底就是周身罡气的自行做出的一种判断,料敌先机而已。
看不起人?嫌我剑不够快?
那我就更快些!
袁盼儿一身气息陡然拔高,不愧是战场上厮杀出来的,那叫一个战意沸腾。
高图生瞪大了眼珠子,瞧着袁盼儿再次瞬身上前,跟第一剑似的,提剑上撩,但这次在高图生眼里,剑锋是划破了虚空,快到风赶不上的。
他捂住脸,暗骂一句有病。
跟谁学的这都是?跟人打架试探来试探去的,这不,要挨一击狠的了。
果不其然,剑太快,刘景浊压根儿来不及躲避,只得抽出手臂砸出一拳。
再是琉璃身,拳头也是肉做的,一声炸雷响动之后,刘景浊整个人给人像拍苍蝇似的甩向高空。
趁他病要他命,是个人都会这么想。
刘景浊身形尚未停住,数十道剑光已然斩来,纵横交错,避无可避。
没法子,只得叹息一声,右臂裹上一层乌黑雷霆,对轰一手。
人家袁盼儿到现在还没有祭出本命剑呢。
身怀三把本命剑的女子,祭剑之时才是最可怕的时候。
这些年来,身上雷霆已经被刘景浊吃透了。
雷霆与剑气对撞,谁也没占到便宜。刘景浊右手接连扛了两剑,饶是皮糙肉厚,此时也有鲜血顺着其手指往下滴落了。
袁盼儿瞧着没什么事儿,但也好不到哪里去,一样是右手持剑,整条右臂经络之中犹有雷霆肆虐,她只得换做左手持剑。
“你还不拔剑?”
刘景浊甩了甩手上鲜血,轻声道:“真的拔了。”
袁盼儿当即柳眉倒竖,是了,刘炔说的没错,他就是看不起人。
路口那堆袁盼儿的迷弟迷妹听见这话,气的牙痒痒。
死要面子活受罪,待会儿我家盼儿姐不打的你抱头鼠窜才怪。
袁盼儿冷冷一笑,“那就速战速决吧。”
剑术神通,五花八门稀奇古怪,什么样的都有,不一定都是杀人神通。
刘景浊叹息一声,因为打从方才已经身处袁盼儿由两把本命剑搭建而成的天地之中了。
从前长风是有自成天地的本事,但飞剑被刘景浊剥离还给了虞长风,如今身上的飞剑清池,只是充当一个出其不意的杀招而已,至于捉月台,擅长布设镜花水月,也能短暂的做到一种一叶障目的逆转光阴。
但人家这两把剑,一天一地,刘景浊身处其中,就是失了先手。
与此同时,有一道剑光自海上飞掠回来,落在了朱法言身边。还有几道身影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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