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闻,说着便又拿出来一件白色法衣,也是仙品。
「不能厚此薄彼,你那大弟子有一把仙剑了,就送她一件衣裳吧。」
刘景浊摇了摇头,「外公,你不欠我什么,不用这样的。」
哪成想老头子一下子吹胡子瞪眼起来,「拿着!天底下还有送东西送不出去的道理?」
推不掉,也只好先拿着了。
姬秊传音道:「几件要紧事,这几年我没白白到处跑,这九洲,以某种代价极大的法子从外界而来的人,不在少数,就说那公羊宝就是其一。这些人不一定会与你为敌,但也只会是顾着自己的墙头草,你最好用你那张大网,把类似于公羊宝文的人筛出来,免得生变。其次,姬氏这边,有些事情姬闻鲸不明白的,我们老祖推翻人王自命天子,也是一种无奈之举,因为只有这样,牛庆山的那姜前辈才能封神,去做一种霸占神位的事情。所以说,天寿山那边,你且得上心。最后,人皇印不要着急碎,前些年九洲麒麟生,圣人必然现世,你不碎人皇大印,他们就无法此从你这里抢走人间气运,但倘若有朝一日天门开了,有人要借人皇印动摇九只大鼎,你就必须得碎了它。但这是最后的无奈之举,我知道你不想当人皇,但人皇印选择了你。」
刘景浊抿了一口酒,轻声道:「外公,我想组建的人间最大宗门,不能以什么人皇或者大帝为主导者。担任那主导者的人,必须是九洲人心所向,而不是以人皇大印去威胁。人皇不行,大帝更不行,劳什子大帝敢来捡漏,我就斩大帝!」
真到了那时候,我刘景浊再也不必如同今日这般狐假虎威。
姬秊点了点头,之后又偷偷摸摸塞给刘景浊一枚乾坤玉,并压低声音说道:「钱谷里偷来的,不多,你可千千万万不要推辞,偷他姬闻鲸的钱,不要白不要不是?」
刘景浊点点头,「有道理。」
姬秊一笑,「我们这些去过那处地方的老头子,有自己的宿命,归墟那边怕是帮不上你忙了,照顾好自己啊!」
刘景浊缓缓起身,轻声道:「知道了,外公不必担心。」
顿了顿,「那我也得走了,有个丫头自个儿一个人在前面,我不太放心。」
姬秊一笑,「去吧,放心走,我就不信了,不孝子敢当着我欺负我外孙子?」
刘景浊咧嘴一笑,当街化作剑光拔地而起,穿破云海,疾速前行。
姬闻鲸飘飘然落
在姬秊身边,也要了个肉夹馍。
「爹,你会不会太偏心了?家族钱库,又不是我的,剑跟衣裳也是,你让我怎么跟家族交代?」
姬秊撇撇嘴,「那是你的事情,我现在又不是家主。」
此时刘景浊也刚刚好打开那枚乾坤玉,一看就傻眼了,好家伙,这叫不多?
足足一万泉儿啊!
说泉儿呢,忽然有人喊了一声,吓了刘景浊一跳。
「表弟?」
刘景浊抬起头,有个年轻女子笑呵呵站在前方云海。
刘景浊一愣,「泉儿姑娘?」
数泉儿见泉儿?这不得弄混了?
姬泉咧出个笑脸,轻声道:「带我一起呗?我还没有去过拒妖岛呢,你别嫌弃我境界低啊!我叫泉儿,挣钱最在行了。」
刘景浊又是一愣,「可……」
结果耳畔有人声传来,「小景浊啊!带着她一起吧,天生的生意人,你用得上的。况且,她也想去爹娘战死的地方,看一看。」
刘景浊无奈一笑,叹息道:「我这出门一趟,进货似的,全是女子。」
一艘往东的渡船上,有个拎着夹鞘刀的女子站在甲板上,板着脸,面色死沉死沉的。
有人拿着五百半两钱买来的邸报,咋舌不已,开口道:「怪不得年纪轻轻就是一山之主了,原来人家背景这么大啊!青鸾洲人,以后谁还敢叫刘贼?」
还有人说:「啧啧啧,我要是有这雄厚背景,天天去踹寡妇门,他刘景浊也是没吃过好的,喜欢乳臭未干的孩子?」
「哈哈哈,说不定人家有什么好本事呢,龙丘家的大小姐都被迷得神魂颠倒。」
一把夹鞘刀挥舞过去,硬生生砸碎几张桌子。她是再也忍不了了,也不顾什么渡船规矩,当即拔刀出鞘,冷声道:「闭上你们的臭嘴!」
都是金丹元婴,又怎么会把个十八岁的凝神放在眼里。
「什么人,找死吗?」
刑寒藻握紧木奴,沉声道:「你姑奶奶是中土青椋山嫡传,刑寒藻!」
不远处的云海,有个白衣女子咋舌道:「老弟,你家山头儿的人,有点儿虎头虎脑的。」
刘景浊扭了扭脖子,「这就对了。」
我们青椋山人出门在外,是不会觉得青椋山跟刘景浊丢人的。
「明天要去开会,来回两百公里,不知道赶中午能不能回来。所以先码完一章,第二章可能会晚点,但也不一定,万一三句话就开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