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说了个“嗯”字。
张颖又说:“我觉得校草对你特别好。”
这一点陆竽倒没太大感觉,想了想,自我怀疑道:“有吗?”
“有啊。”张颖说她脑子太迟钝,这都感觉不出来,“他总是给你讲题,超有耐心。”
陆竽摇头失笑,她可能误会了,于是耐心解释:“不管是谁找他请教问题,只要是他会的,他都会认真细致地讲解。你看他也经常给程静媛讲题啊。”
“不一样。”张颖反驳,可一时半会儿又说不上来哪里不一样,沉默半晌,嘀咕道,“程静媛老找他,我都看出来他有点不耐烦了,你不一样,他会主动问你。”
陆竽又绕回开头的问题:“……有吗?”她觉得没什么不一样。
张颖一摆手:“哎呀,反正跟你说不清楚。这是一种直觉。”
也有可能是因为程静媛找江淮宁问问题总是带着强烈的目的性,问问题是次要,跟他聊天才是主要,所以江淮宁才会不耐烦。这个男生真的很有教养,不耐烦从来不会表现在脸上,顶多就是态度稍显冷淡一点。陆竽就不同了,她找江淮宁请教问题是真正想知道这道题怎么解,没其他的想法,江淮宁对她才格外温柔亲近。
第二节大课间,室内广播响起激昂的曲子,提醒大家去小操场集合。
天气没那么炎热,要开始做广播体操了。
陆竽例假第二天,肚子疼得要死,像有无数根锋利的尖刺在小腹处翻搅。前两节课她都拿热水杯捂着肚子,但是作用微乎其微。
老师一走,她立刻攥着一片卫生巾去厕所,晚了人会很多,要等好久。
张颖和叶珍珍在楼梯口等她,见她脸色惨白地拖着步子出来,上前扶着她,小声问:“还是很痛吗?”
陆竽说不出话来,虚弱地点了点头。
叶珍珍叹口气,关于痛经这个问题,作为女生非常能感同身受,有时候痛起来恨不得切腹自尽:“找老师请假吧,别去上操了,遭罪。”
陆竽规矩惯了,没到不能动的地步不愿请假。
小操场里,班级列队站好,前后左右的同学间隔一臂的距离,随着广播体操的节奏做各种伸展动作、转体动作、跳跃动作。
不管哪一种动作,陆竽都不敢大开大合,全程在划水。
最后一个动作做完,她着实松了口气,只觉得这副身体半死不活了。从小操场往教学楼去的路上,她感觉裤子后面不太对劲,紧张兮兮地拉扯张颖的袖子,声音细若蚊蝇:“你帮我看看,我裤子后面有没有弄到……”
周围都是学生,她不敢有大动作,快走两步到张颖前面,让她不着痕迹地帮她瞅一眼。
校服裤是黑色的,即便沾上血迹也不明显,只是颜色会深一些。张颖垂下视线盯着看了两眼,跟她说:“没有。”
“没有吗?”陆竽问。
叶珍珍也说没看到。
陆竽认真感知了一下,整个神经陡然放松下来,可能是她的错觉,以为侧漏了。
视野里,一层高大的阴影覆过来,陆竽转头,冷不防发现江淮宁就在她右后方。他个子高高的,皮肤冷白,五官优越,在熙攘人群中分外显眼。
江淮宁看着她,那双点漆的眸子好似会说话。在说什么呢,陆竽看不明白。
她愣了一瞬,脑海里蹦出来的第一个想法是:他没听见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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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又来啦!【呲溜一下,滑了一个滑板过来了……啊……滑倒了_(:з」∠)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