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砚:“没有。”
记者又被噎,不死心还想再问,时砚冷漠甚至是有些烦躁地抬眼:“不好意思,我还有事。”
话毕,直接转身离开。
看着素材右上角的显示时间,如果盛鸢没有记错,这天是时砚从病房门外离开的第二天。
盛鸢抬手在时砚面前打了个清脆响指。
时砚不明所以看着她。
盛鸢模样还挺虔诚地说:“麻烦一下,把电视机里的时砚变回来。”
把电视机里看谁都冷漠眼的少年变回来。
时砚:“……”
然后时砚把盛鸢的话自然而然理解成了自己问题的答案。
——“我们以后还能接吻吗。”
——“不能。”
顿时,时砚的眼神变得很受伤,很失落,他垂下眼睫,声音低闷:“盛鸢,你不能这样,我们已经亲过了,不能算不作数,而且,那是我的初吻……”
听时砚越说越莫名自己始乱终弃的即视感,盛鸢就知道他误会她的意思了,赶忙凑上去,亲了下时砚的脸颊,把人哄住,在他耳边解释。
“不是那个意思,”她说,“是我嘴有点疼,暂时不想亲了。”
时砚里面想到“嘴疼”的始作俑者,心虚低咳了下,先是向盛鸢道歉,然后又向她确认她说的话,问盛鸢他们以后还可以亲对吗。
“嗯,可以。”
盛鸢看着时砚脸上的神情多云转晴,有种松了口气的感觉。
…
准备离开时。
盛鸢想了想,还是跟时砚说了件事:“我要去英国,念书,大概四年左右。”
时砚听完只嗯了句,没有太多的惊讶或是第一时间皱眉不愿:“什么时候去。”
盛鸢:“后天一早的飞机。”
盛鸢简略解释了下要去得这么早的原因,因为不是通过正常流程的毕业考,所以要提前过去,参加准备一些考试。
后日。
清晨的京市机场空旷冷静,没有多少行人。
时砚过来送盛鸢。
要上飞机前。
盛鸢摊开手,问时砚:“一般这种气氛,是不是应该,抱一下?”
时砚上前一步,弓身将少女揽进怀里,他埋在她肩膀处,声音闷闷的说了句:“盛鸢,大满会想你的。”
盛鸢:“那你呢。”
时砚顿了顿,说:“我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