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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微，这不是你的错。」凌瑾晞用力摇头，季微凉没有错，她一直都在努力的保护自己身边的每一个人。
是凌瑾晞自己，是他自己，依然无法想象失去她的感觉。
「这当然是我的错，不过还好，一切都还可以弥补。」季微凉亲了亲凌瑾晞哭泣的眼，「让我去做我该做的事情吧，不论以什么样的面目，以什么样的形态，我终究是我，我会保护越州，也会保护你。」
「微微……」
「来吧，闫晗，动手吧，对了，把我炼制成人傀，能不能让我更强一点，比如直接变成化神什么的？」季微凉还有闲心开玩笑。
「季魁首……」闫晗看着眼前的人，突然明白了什么叫入骨的温柔，即使她不是越州魁首，自己也会毫不犹豫的把情蛊种在她身上吧。
闫晗已经开始羡慕那个叫凌瑾晞的小子了，他也明白为什么，那个小子愿意为季微凉，引万仞死海入体了。
如果自己能遇到这样的女子，那么只要与她在一起，不论面对什么，自己都会心甘情愿。
「对了，能不能把我的脸也给弄一下，还有身材。」季微凉两眼放光，就好像成为人傀是什么好事一样。
「呃，可以的。」闫晗有点反应不过来，这季魁首的脑子，果然也不太正常。
「对了，把我的腰弄细点，这段时间天天吃不好，睡不好感觉腰都粗了两圈，还有我的眼睛给我弄大一点，鼻子弄挺一点，脸弄小一点儿，还有头发还有头发……」
「微微不可以！微微什么都不要变！微微本来就很好了！」凌瑾晞跳起来反对。
「啧，你个小屁孩儿你懂什么，我变漂亮不是对你来说更好吗？你不希望把我带出门的时候，所有人都夸你女朋友好看吗？」季微凉推开凌瑾晞，「闫师傅，你技术怎么样，以前做过多少人傀？我本来长得就不怎么漂亮，你可别给我整毁了。」
「……季魁首，你还是快点吧，整个越州的修者，都在等着你呢。」闫晗已经麻了，为什么突然会变成这样？
说好的肩负重任，迫在眉睫呢？！
「好吧，那就赶紧吧。」季微凉走向闫晗。
凌瑾晞却从背后抱住了她，「我陪你。」
「……没必要吧，难不成你也想变得更好看，你已经长得很好看了，真没必要。」季微凉还在开玩笑。
「让我陪着你吧，无论发生什么，我都想陪着你，我不会阻止你，你需要变成人傀，才能继续守护越州，我却想守护你。」
「你又没有死，而且你的肉身还在北越呢，隔着十万八千里呢。」季微凉扯了扯凌瑾晞的手臂。
「微微你最怕煞灵了，但是我不怕，所以让我陪着你吧，有我在你也不会那么害怕，不是吗？」
「你还那么小，你还有很长很长的未来，真没必要。」
「你知道的，我很固执，能够妥协让你成为人傀，也只是因为那是你的决定，我支持你的决定，可是，我希望你也能支持我的决定。」凌瑾晞笑着落泪，埋头在季微凉的肩膀，「而且我没有什么未来了，万仞死海很快就要把我融化了，微微，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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