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肆!”守在马车旁的管事猛地出手,手掌劈向季微凉。
凌瑾晞也顾得其它,单手剑诀就要格挡。 w_/a_/p_/\_/.\_/c\_/o\_/m
季微凉却不避不让,一步上前,脚下步伐大开,沉身一潜,肩膀一撞,就把高大的管事直接掀翻在地。
“你!”秀美女子一惊,这花白头发的盲眼女人看来平平无奇,怎么出手如此凌厉?
“青檀木的香味,我很喜欢。”季微凉嗅了嗅那香气,不由感慨,能用青檀木做车驾,当真是奢侈啊。
凌瑾晞先是一惊,然后便一语不发,站在季微凉身前,灵力托起了他的剑,他已经准。(下一页更精彩!)
备好随时出手了。
季微凉蒙在月华织锦下的双眼翻了个白眼,就那么一根小牙签一样的剑,能有什么用?
况且,她季微凉需要一个练气期的小子帮忙么?
当真是可笑,是什么让这小子敢挡在她面前的。
一阵香风,马车的帘子再次被撩起,一旁的秀美女子也立时躬身行礼。
华丽的车驾中坐在一位绝世之人。
氤氲的香雾,高贵而美丽的剪影,虽然看不见真容,可是就那一道影子,已经美得如梦似幻,高贵不凡了。
季微凉勾了勾嘴角,这些人一开口她就听出来了,他们是东洲人。
此时此刻赶往泗流城的东洲人,必然与蔺家有关系,而她,正好需要那么一个人。
所以,为啥季微凉走哪儿都能遇到东洲的人?只能说,这该死的孽缘。
“好漂亮的顺水流。”马车中的美人轻叹。
顺水流是一门很普通的练体功法,尤其强调下盘,最能借力打力,以自身全部的力量攻击他人。
在修者界,这样的功夫并不罕见,罕见的是这盲眼女子的手法身段,没有个十几年的功夫,不可能达到。
“一般般吧,比不上这香。”那是怯羽香调制的香,名为羽染帐,是季微凉曾经想要而燃不起的香。
“香易留,可百世,人易逝,争百年。”车驾中的神女声音都美得空灵,微微低哑,却余韵无穷。
“那有关系么?”季微凉随手拿出一根筷子,把头发挽了起来。
“凌瑾晞是个好名字,据说虞城季魁首曾经许诺其婚事,本座只是想看看罢了。”神女轻笑。
“东洲的人总是特别容易好奇么?之前季家考核的那么多人,你们去看了几个了?现在还活着几个?”我不杀伯仁,伯仁因我而死,季微凉为这个消息已经愧疚难过很久了。
“……”
驿站中顿时议论纷纷,谁也想不到,东洲竟然还有这样一段。
是啊,当初参加季家考核的人可有百人之多,怎么可能只有东洲蔺家的得了梅花信物,宁杀错,不放过,蔺家不会放过任何一个“凌瑾晞”。
“前辈说笑了,东洲三公子本就是季魁首的未婚夫,我们只是去贺喜罢了。”
“你看上他了吗?”季微凉并不在意东洲人的辩驳,指了指身后的凌瑾晞。。\./手\./机\./版\./无\./错\./首\./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