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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宋绵说出那句话之后,像是能看到沙漏在清晰流淌着时间,世界静的仿佛只有他们两个人,唯独呼吸清晰可闻。
宋绵的呼吸是乱的,不知道是因为紧张,还是因为疼痛。好在是在说完之后,那点眼泪终于止住了。
她一双大眼睛,即便在疼痛的折磨之下,依旧泛着令人着迷的光。尤其是眼泪流过,像是被水浸过似的透着水光。
唯有苍白的脸在提醒着沈肆,此刻她是个病人。
“好好休息。”他骨节分明的手附在了她的手背上。
逃避,便是告诉了她他的答案。
有些虚弱的嗓音溢出喉咙,可却没成什么语句,唯有一丝细不可闻的轻笑。
对自己的嘲讽。
愚蠢的抱有不切实际的幻想,不惜再狠狠打上自己一个响亮的耳光。
直到刘助敲门,这病房内的气氛才算被打断。
刘助朝沈肆恭敬的看一眼,眼神也在宋绵身上停留,淡淡的颔首一下。
沈肆便起身,走到了门口,刘助似乎小声和他说了什么,随即沈肆又转身回来,重新在椅子上坐下。
看了宋绵几秒,才开口,声音很轻,“许梧白?”
刘助一晚上可不是在陪着贺宁抽烟,他去把事情打听清楚了。许梧白也是豪门圈的人,昨晚的生日宴不是秘密,宋绵现在小有名气,出现在他的生日宴也不会密不透风。刘助费了点时间就打听到了这些。但具体宋绵为什么会摔得腿部骨折,却打听不到。
沈肆还是得去问当事人。
仿佛刚才说嫁他的话不过是个无关紧要的小插曲,也让宋绵回归到了现实。沈肆的话,得以让宋绵的呼吸回到了正确的频率。
对于沈肆迟早说出许梧白的名字,宋绵并不意外,她低声嗯了一声,解释了昨晚发生的事情,“其实昨晚是我不小心摔的。”
话语实在是没有太多说服力。
沈肆冷声问,“从哪里摔下来直接可以摔成这样?”
宋绵抿唇。
说到底那是她和许梧白之间的事情,她并不想让沈肆介入。可现在这个情形,沈肆不介入是不可能的了。但她还是不想让他知道事情的原委。
沈肆修长的手指挑起她的下巴,目光幽深的锁着她,声音低沉,“他昨晚怎么你了?”
话是有另外一层意思的。
宋绵知道他暗指什么。
她摇头,“说了那是个意外,他对我,没做什么。”
“宋绵……”他冷静的喊她的名字,显然并不相信她所说的话。
她只字不提昨晚的过程,在他这里,一直强调是意外,对沈肆来说没有一点说服力。
沈肆目光锁着她身上松垮的竖条纹蓝色病号服,手指从她的下巴缓慢下移,长指利落的捏住了她胸前的一颗纽扣,一字一句道,“耳听为虚,眼见为实。绵绵,你要我亲自检查一下吗?”
宋绵身体微微颤栗,知道他的话意味着什么。
她咬紧了嘴唇,在停顿数秒之后,才低低的出声,“他真的没对我做什么。”
“那就把实情说出来。”他长指熟练的一勾,那颗纽扣就被解开了。
也不知是不是错觉,总觉得一股凉意瞬间从胸口窜入她的身体。
手指又下移,落在了下面的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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