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科学研究,甭管得出的结论是‘真理’‘定律’‘假说’,还是些其他什么,其都是对客观事物或现象的分析和总结,是洞察其深层规律,更是对规律的利用。
所以,这个‘科研对象’嘛,可以是自然现象,是某些抽象的概念,也可以是个人与社会。
而把‘个人和社会’当成对象去研究的时候,就有了社会科学,有了经济学,心理学和社会学。
这方面,就触及到了莫成君的知识盲区了。
好吧,他就一凡人,虽号称科研大佬,但就前世蓝星那种环境,工业已经细化到了令人发指的地步,到底有多少科目,估摸着就没人说得清楚。
而个人,甭管多么博学,真正熟悉的也就自己工作的领域。
可即使如此,莫成君也是知道一个名词,叫‘历史的必然性’,说的是从历史的角度来看,某些事是必然会发生的。
这也就是女剑尊和几位宫主对于九州局势的预测,是一种前瞻性的体现。
只是,估摸着他们也没想到,预测中的事儿,会来的这么快!
……
云州。
荒野。
“白轩,白老道,把那件宝贝放下,给我放下!”
“那不是你有资格觊觎的东西,否则,后果,你承担不起!”
这声音犹如洪钟大吕,中气十足,震的空气都在晃荡。
在远方的天际下,更有一道道刺目的剑光劈开了云层,刺破了空气,留下一道道清晰可见的裂痕,又在迅速接近。
若是有视力好的,不难发现那道道剑光皆是符篆组成,整个云州,有此法力特征的,也唯有云州新任霸主——剑符宗。
而在这人追击的方向上,有一道人影正在迅速逃窜。
他显然用了某种奇异遁术,身形虚幻的厉害,时有时无的,每每那剑光即将临近,他都会丢出射出一团神光。
这神光甚是奇异,一经用出就是刺目的光芒爆发,持续十来个呼吸再消散时,他已经到了数千米开外,硬生生的拉开了一段距离。
他时不时的也会回头看上一眼,望着那追来的身影,有的不仅仅是惊惧,更有仇怨,有怒火,仿佛能把人心给烧成灰烬。
他忍不住开口:“后果?哈哈哈哈哈,魏君子,你是要杀我灭口啊,还是要灭我满门?”
“我照阳山,照阳山……”
这白老道虽是在逃,但真如杜鹃哀鸣,声声泣血:“我照阳山,怕不是在我离开时,就已经没了!
我那些弟子门人,能留个全尸,就算是你剑符宗手下留情了,枉我,枉我和你魏君子相交三十年,我真是瞎了狗眼了。”
“这还不是你等不尊号令,我剑符宗已经明令:那‘天庭接引令’必须上交,不可私自截留。
你照阳山怎敢私藏?这又能怪的了我?”
“呵呵,截留那‘天庭接引令’又非是我一家,鬼灵门,御灵宗,药王门,弥月城,荒火城,万花城……,
你细细数数,他们哪个没有成为‘天庭使者’的门人弟子,哪个没有高价收购这‘天庭接引令’?
也不见尔等拿什么宗门明令说事儿,不过是见我照阳山弱小可欺罢了。
尔等要杀鸡儆猴,挑了我的山门,可怜老道的那些个弟子,不过是,不过是一群引气筑基的娃娃……”
两人的口舌之争,可没有半点遮掩,声音大到轰传十数里。
那剑符门人刚开始还没察觉什么,可越到后面,越是觉得不妥。
最主要的,那白老道一副拼命逃亡的样子,居然还把剑符宗的‘罪行’,给控诉的清清楚楚,生怕别人不知道的样子。
他似是想起了什么,神识鼓动,那么一扫,就隐隐绰绰的察觉,似还有不少人远远的跟随,也不知是为了那‘天庭接引令’,还是单纯的看热闹。
这一刻,魏君子忍不住大喝出声:“住嘴!你给我住嘴!”
“住嘴?呵呵,戳到痛处,就让人闭嘴,我照阳山还在时,须得仰人鼻息,自是惧你。
可我照阳山都没了,老道不过是一条贱命罢了,我还怕个球!”
白轩的声音越发悲怆:“再说,尔等还真以为自己是星河剑宗啊?
一令出,万山随,一群丢了剑修风骨的玩意儿,你们也配!”
这老道显然是豁出去了,嘴里是半点敬畏也无,气的那剑符宗弟子怒火上窜,但口舌之争很显然是争不过了,他再也不愿废话,更不敢给白老道废话的机会。
“给我死来!死,死,死……”
就见他一手拍在胸口,张嘴一吐,就是一枚贴着符篆,甚至还带着丝丝鲜血的明亮剑丸被一口吐出。
“疾!”
铿……
清脆的剑鸣响彻天地,盖压了所有嘈杂,刺目的光华只是一闪,就到了那白轩的头顶。
剑光还未压下,那老道的遁术就被破了,身形显出,他看着当头而下,越来越近的剑光,牙关紧咬,默念法咒。
“急急如律令,去!”
他伸手一指,身后的剑匣中就飞出一柄柄飞剑来,在淡淡的银光包裹下,直入苍穹,迎上那道剑光。
这里终究是云州,修剑者众,虽然不是每个人都修剑道法力,但以飞剑为器,御剑,养剑的法门绝对不少。
只是,冒牌的终究是冒牌,这一柄柄飞剑看似不错,但和那剑丸一碰,就有三柄飞剑被一击而断。
但那老道却也狠厉,一咬牙,喷出一口心头血,就让剩余的七柄飞剑光华大盛,愣是组成了一道剑阵,抵住了那枚剑丸。
可这么一耽搁,那剑符门人也是到了,凌空画符,就是以符御剑,划出一道道百丈剑痕,当头一斩。
老道也是拿出压箱底的法宝,一把万罗宝伞,旋转着形成一道道屏障,死死的挡住。
两者每一次碰撞,都是惊天动地的轰鸣声,那老道被打的节节败退,但也借着败退的契机,不断的逃亡。
可就这么一追一逃间,远方,一座大城赫然出现。
也不知是巧合,还是无意,两人斗法的战场,正在向这座城池移动。
或许缠斗中速度不快,但方向很坚定,就是向着那座城去的。
而那城池,正是四方城!
……
轰隆隆隆!
嗤嗤嗤嗤!
铿铿铿铿铿……
不得不说,两位金丹大修的死斗是何等的可怕,哪怕隔着不知多远,依旧如打雷一般,与四方城的凡人而言,光是传来的声音,都不亚于一场天灾。
那剑器和剑器的交鸣,那符篆和法宝的碰撞,声声轰鸣传入耳中,愣是震得整座城都在簌簌,更何况其中的凡人了。
此时,四方城已经乱做了一团,不知多少凡人亡命狂奔。
他们其实也去不了太远的地方,多是跑回家中,或是躲在窖里,或是藏在床榻下,瑟瑟发抖的同时,也尽可能的祈祷。
祈祷这两位仙人斗法不要波及城池,祈祷有更厉害的仙人出面阻拦,也祈祷这漫天仙神,城隍土地能庇护他们……
这就是凡人的无力!
城墙之上,一群当兵的早已经躲在了墙垛之后,虽也手中持着武器,但也没比那些百姓好到哪里去。
唯有一穿着官袍,体型矮胖的官员正努力的挺直了身体。
他望向天际,一双不算大的眼睛,正努力的想看清那仙人斗法的场景。可很显然,他高估了自己的能力,哪怕再努力,他能看到的也只有各种刺目的光华。
以及,越来越近的距离!
他努力的让自己镇定,可眼神中的慌乱是无法掩饰的,时不时就看向后方,似乎在等什么人。
然后,他终于等到了,一个做武将打扮的人大踏步前来,身形矫健。
那大官看了来人,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三步并作两步上前,直接抓住那武将,大喊:“几位仙师,仙师什么时候到?”
那武将脸色极为难看:“那几人,几人……,逃了!”
“什么?”
“刚刚送来的消息,他们,他们说这等大修斗法,他们,来了也是送死,插不上手,也劝不住。”
“可这也不是他们临战而逃的理由?
该死的玩意,平时一个个尾巴都快翘到天上去了,真要他们抗事儿,就只知道逃,真是,真是……一群废物!”
“大人,郡守大人不要抱怨了,我们,我们现在该怎么办啊,看那两位仙人,完全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这般,这般,要不了多久,我们四方城,可就得遭了大难了!”
“该死,该死的!”
那大官脸色越发难看,都已经压抑不住自己的怒火了,只是目光转动,他看到了城墙之下,一座最宏伟建筑。
那是一座建在城内的庙宇,供奉的是一尊城隍,香火倒也鼎盛,有不少信众祭拜。
最主要的是那庙祝似乎颇有手段,有几分驱邪镇宅,画符治病的能力,颇为灵验的样子。
平常时刻,他这位郡守是真的不怎么待见这城隍庙,子不语怪力乱神也是深入骨子里的,只是碍于上面的压力,他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
可这一刻,他无比希望这位城隍能做些什么。
“大人,我们,我们要不也逃吧?”
“逃,你逃得过那些仙人的术法神通,还是逃得过那么的法宝法器?”
“那我们现在怎么办?”
“下去,都下去,带着所有兵丁,到那城隍庙内,这一位不是号称城池守护之神嘛,我们就去求求这一位城隍大人。”
“啊?这行吗?”
“走,快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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