澡堂,马上就触电一般的从澡堂里跑出来,匆匆穿好短裤,就开始用脚一脚一脚的踢二牛的屁股。
这一次,不管二牛怎么躲避,他都避不开族长的大脚,直到被踢得一屁股坐地上,才吼叫道:“停,先说清楚为何要打我,再打不迟。”
云初指着澡堂里面吼道:“怎么把女子放进我的澡堂里去了?”
二牛原本哭丧的脸马上变得更加委屈了,似乎随时都能哭出来。“这不关我的事,女子是人家带来的,我哪里能拦得住啊。”
“谁?裴行俭?他把公孙带进去了?他们不是早就不来往了吗?怎么还在一起瞎混?这一次裴行俭怎么就不怕老婆了,这么勇敢的吗?”不等二牛回话,就听澡堂子里传来李慎那极有辨识度的慵懒声音。
“裴行俭怎么了,快进来说说。”
云初瞅瞅自己下身穿着短裤,也就不害怕里面的女人了,大刺刺的走进了澡堂,瞅着光熘熘的在池子里瞎扑腾的纪王道:“你怎么来了?不是说,二牛伺候的不好吗?”
纪王从水里站出来,丝毫不理会自己被四个女人看光这个事实,还一边用晋昌坊开发出来的刺绣副产品——毛巾擦着脸,一边道:“本来就不成,这不,我自己带来了伺候的人。”
云初扫视了一眼几个只穿着肚兜跟绸裤的漂亮女人,发现没有穿比基尼的美女好看,就径直走进了水池,对李慎道:“男人洗澡带女人进来干啥?”
李慎迷惑的看看四个衣衫被水浸湿继而纤亳毕现的美女,然后对云初道:“那下回带宦官进来伺候?”云初干呕了一下,将清水撩在自己健壮的胸膛上同样懒懒的道:“那还是算了,有美人还养眼些。”
有了云初这句话,美人们也就立刻变得活泼起来,不用李慎吩咐,也可能是提前吩咐好的,就有两个美人凑过来,在云初健壮的身体上揉揉捏捏的。
如果云初跟狄仁杰一样守身如玉的话,恐怕当场就要出丑,可惜,在这具年轻健壮的身体里面居住着一个常年只谈对象不结婚的情场浪子。他分得清那里是欢场,那里是考场。
如果此时撩拨他的人是虞修容,他会立刻化身人狼,还是那种喜欢嗷嗷叫唤的那种人狼。“太师傅说你还是处子!”
李慎好奇的瞅着平静无波的云初,很少有少年人能扛得住这样的诱惑。“男子不应该说是童子吗?怎么用了处子这个话?”
李慎斜了他一眼道:“太师傅说的,你有意见吗?”
云初点点头道:“孙神仙老人家说的对,一定是我记错了。”勇于承认错误,是云初不多的优点之一,尤其是在孙神仙面前。
“我皇兄努力多年,皇后依旧无子,皇兄想让太师傅给皇后把脉,皇后宁死不从,从那以后,皇兄就再也没有碰过皇后。
你对这事怎么看?”
云初迷惘的看着纪王道:“这是我能参与的话题吗?不如我们还是聊聊裴行俭跟公孙大娘的事情,这事我很熟悉啊。”
李慎叹口气道:“一个八品宫的宅院里,摆了一场长桌宴,来了六个公爵,十二个侯爵,十七个伯爵,子爵二十四……男爵估计就像是你以前说的那句话——与狗不得进入……这样的场面, 本王也仅仅在封王的时候有过,从那以后,这样的大场面,就再也没在私人府邸里见过。所以呢,我皇兄想要废后,这种话自然要来问问你这个交游广阔的小小八品官。
直接问那些公爵,侯爵,伯爵,子爵的,如果答桉不是人家想要的,恐怕就没有一个转圜的余地了。”
云初看着李慎亮晶晶的眼睛,长叹一声道:“我真的不知道那一天为什么会有那么多的大人物突然到我家。
说实话吧,我也不喜欢跟大人物有什么关系,我有我的志向,有我要干的事情,不想因为跟大人物的关系,继而遭受一些无法预料的灾难。因为,我想要办的事情需要很长很长时间才能达成,不想半途而废。”
李慎听了云初的话,就撵走了那些光熘熘的美女,好奇的靠到云初身边道:“你真的要给整座长安城铺上一层金箔?”
云初遗憾瞅着离开水池的四个各具妍态的美女,万分难舍……李慎粗暴的将云初的脑袋掰过冲着他,吼叫道:“想要就赏赐给你,先回话。”
云初往一边出熘一下才道:“我马上就要成亲了,这个时候送我美女,这不是害我吗?”
李慎继续往云初身边靠,神秘的道:“别人的志向不是公侯万代,就是富贵万载,为何你的志向是给长安贴上金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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