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劳力。”
“小子我新来乍到,也只是个挂名长老而已,今后还得仰仗前辈指点一二。”
铸三咸见江辰客气,挂了长老名头并不骄横,言语间进退有度,也有几分风范,对其观感颇为赞许,看样子的确有些能力,不然怎能镇得住一个山寨?
铸三咸举起酒盏,眼光闪烁,开口道:“客气,客气,江长老青年俊才,哪里谈得上指点?今天不谈山寨事务,只聊风月杂趣,然后咱们喝酒吃肉可好?哈哈哈。”
江辰也举起酒盏,“甚好,甚好,修炼本就辛苦,公务又是劳心,喝酒吃肉,谈天说地,好不快活。来来来,这盏酒我敬铸长老,敬丹器楼,也敬二位兄弟。”
关、林二人也抬起酒盏,“敬江长老。”
酒过三巡,小半个时辰过去,众人相聊甚欢,江辰表示出也会一些炼丹之道,炼器方面也知会一二,铸三咸见江辰也是同道之人,就更是开心。
不过众人一直都没聊过秦玉峰内部之事,更没提过黑风寨工坊搬迁之事。
铸三咸内心对江辰是欣赏的,觉得眼前这个年轻人能沉得住气,并没有一上来就表示出能在黑风寨工坊方面,对丹器楼帮得上忙。
也就是没有以事压人,谈条件,不是个短视而急功近利之人。
并且认为江辰刚刚看懂了他眼神闪烁的意图,因为他发现江辰正被一位传讯执事监视了。
在江辰来丹器楼之前,铸三咸早就潜伏在外围,发现了江辰被人监视跟踪,直到江辰进入关俞古的住所,那个传讯执事才没敢靠近,远远的留在丹器楼外围。
那位传讯执事是筑基中期,而铸三咸是筑基后期,所以传讯执事不敢偷偷摸摸地进入丹器楼,害怕打草惊蛇。
铸三咸选这间会客堂的位置正好靠近外围,他现在正好能隐约感应到那位传讯执事还没离开。
那位传讯执事虽不敢用灵觉肆意查探,但不代表不敢偷听,距离不远,这大晚上的又很安静,法力施加后,宴会中的交谈多少会被听到一些。
所以铸三咸刚才示意江辰只聊风月不谈正事。
一个时辰过去,众人开始多少都有些酒意上涌,一场宴席也正愉快地进行着。
突然,铸三咸脸色一凝,抬手打住众人的交谈,然后起身冲出会客堂,三五个呼吸过后,才又迅速回来。
关、林二人都疑惑地看向铸三咸,江辰也表现出不解的眼神。
铸三咸回到座位上,面色郑重地问道:“江长老可知,你一直被人跟踪监视着?”
江辰故作吃惊地问道:“啊?怎么会?秦玉峰内怎么还有此事?”
铸三咸皱眉顿了顿道:“是二位当家身边的其中一位传讯执事,筑基中期的修为,也有可能是暗中保护江长老的。”
“毕竟江长老身居要职,但修为并不高,二位当家可能害怕江长老遇到什么危险,所以派个人暗中保护,也未尝不可。”
江辰听得出来,铸三咸也是在那言语对他进行试探,要看被人监视的江辰是个什么态度。
江辰皱眉向外张望了一下,然后喃喃道:“怎么会这样?如果是保护,就应该告我知晓才对啊!这黑不提白不提的,这算什么啊?”
“不行!明日我就要去主峰问一问两位当家。我诚心加入秦玉峰,将黑风寨最重要的东西都献出来了,怎么能这样对我?我不过是个炼气期小修,这是在防贼吗?”
“前几日,去了内务处,我月俸的问题,到现在还没个结果。去了修真阁才知道还有功劳值这么一说,这是把我当成自己人吗?”
“真不行,这长老我不当了,黑风寨我也不要了。没了我,这工坊搬迁怕是十年都完不成,就算把那里的设备搬过来,我看有谁能再重新构建起来!”
首先要表明对此并不知情,多少要表现出对此事的不满,并且还要表露出对最近遭遇的怨气。最终要表示自己对黑风寨工坊是有很大掌控力的,不是谁搬过来都能用的。
这也是对自己实力的一种软展示。
铸三咸正要开口宽慰几句,并告知这其实是秦玉峰的常态,他们曾经也遭遇过。
整个秦玉峰上下都会受到两位当家监控,主要也是为了安全考虑,铸三咸还想再试探试探江辰的态度。
“哼!如果你真想撂挑子,只怕你会生不如死,也不可能跑得出秦玉峰去。”这时从门外走进一个精瘦老者,一排整齐的短须也有了一些花白。
铸三咸惊讶问道:“哎?昆长老你怎么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