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的。
如今,江辰他们安然回归,海峰和胡三谷至今未归。
在他们看来,两位当家都是筑基修士,还喊了帮手,不可能栽在江辰这帮人手里。
江辰在这里说到遇袭,怀疑是杜厄干的,但他们却安然无恙。
杜厄否认的有些歇斯底里,情形怪异。当你心中有联想的时候,也会不由自主地觉得很多事都是怪异的。
飞鹰帮和秃鹫岭的修士们认为,如果是胡三谷和海峰他们出手,江辰这些人,不可能安然无恙。
那就是途中遇到了变故,难道还有一批人?就是杜厄这帮人?
现在看来,能跟黑风寨扯得上关系的,就是杜厄这帮人。
难道是,杜厄也带了一帮人,在偷袭江辰他们的时候,和胡三谷他们撞上了。
最后,杜厄一帮人和胡三谷他们火并上了,却让江辰他们给跑了?
胡三谷和海峰组成的是五人筑基小队,难道被人给全灭了?
人一旦产生联想,脑补出来的东西,可就千奇百怪,什么都能想象得出来。
江辰的随口一句,飞鹰帮和秃鹫岭的修士,就展开了无限联想。
杜厄的秋枫寨似乎也没有减员啊?会是秦玉峰设下的阴谋吗?
太诡异了啊!过会就要跟华飞谷的上使汇报,出了秘境后,也要上报。这个亏吃得太大了,而且还莫名其妙,还是个闷亏,你在秘境中还不敢说,也不敢问。
秘境的每一路人马,都不许内斗。你跟踪人家干什么?想要暗杀吗?
此时的杜厄被气得有些不管不顾了,怒道:“上使大人,千万不要听这个家伙的诡辩。我秋枫寨出了一千下品灵石,这是事实。黑风寨的山民们,收了下来也不容怀疑。”
“我出了钱,他们也收下了,这就是交易达成了事实。刚才我们被黑风寨的修士打杀,还出了人命。造成了秋枫寨的战力损失,黑风寨就必须受到惩戒。”
江辰问道:“地盘的买卖是山民们能做主的吗?营地的主人不在,你们把灵石交给山民,这是强买强卖。生意有这么做的吗?”
“惩戒?如今黑风寨五百山民,二十修士,杜厄当家,你有什么资格惩戒?你不要忘了,黑风寨还承担着物资运输的大任。”
杜厄狂笑道:“哈哈哈哈哈!督使大人虽然没有做主,但是也给出了建议。你们黑风寨依附于秦玉峰,上使大人在此,难道做不得主?”
“运输大任?哼哼,想必你也清楚,资源采集就要结束,马上就要召开战前大会。第二阶段的资源争夺战要开始了。你们黑风寨进来的这仨瓜俩枣,顶不上什么用的,死了也就死了。”
杜厄心里也清楚,要弄死江辰,弄死黑风寨这帮人,就要靠着秦玉峰的力量。
趁着秦玉峰治下各山寨都在,一起围殴,就有胜算。
如果弄不死对方,起码不会怀疑他跟踪过黑风寨的人。
杜厄对支平仓道:“支上使,这个江辰不服管教,屡次顶撞于你,简直就是没把你放在眼里。秦玉峰怎么能容下这等狂徒?”
支平仓对江辰虽没有杀意,但也十分怨恨,刚进秘境对他的疏远。在修炼室内,眼看着就要拿出来的孝敬,最后又缩了回去。刚刚又当着这么多人,让他下不来台,还说什么他把黑风寨给卖了。
虽没有杀意,但还是想教训教训,于是说道:“是有些狂妄,并且还无理搅三分。大战在即,最好不要减员。不过还是要惩戒一番。”
江辰听完,哈哈大笑:“哈哈哈哈!我江辰,最认一个理字,你却说我无理搅三分?好!你的惩戒,黑风寨接下了。火枪队列队!兄弟们!干掉那些废物。”
杜厄大喊道:“慢!慢!”
这个江辰也太刚了吧?这是要阵前造反吗?
支平仓的脸更是黑得都能凝出水来。治下的山寨不光是不听他的,竟然还要反他。
杜厄慌的是,黑风寨手里,还有他十几个弟兄。
这说杀就杀了,他虽然是秋枫寨的二当家,回去了也不好交代啊。
在场有这么多人,这里发生的事情,是会传出去的。是非曲直就算不能公断,也自在人心。
杜厄回去在大当家面前交不了差,支平仓也没法交差。这个江辰太虎了。
江辰高声喝道:“怎么了?杜厄,是怕你这些弟兄被杀掉吗?而且是被你一步步逼死的。”
“支上使,当着九大寨的修士们,我告诉你。黑风寨依附于秦玉峰,是秦玉峰的黑风寨。不是你支平仓的黑风寨,你也不过是个筑基初期的修士。”
“是秦玉峰赋予你的上使权利,但在这光天化日之下,你却并不公允处事。我接下你的惩戒,但我要说明,我反的是你支平仓,不是秦玉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