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行为,就会被认为是畸形。这样想着的时候,盛春成觉得,连畸形这个词也变得中性起来。
盛春成在心里自己问着自己,他和兰总到底是什么关系,当然不是金钱的关系,兰总是他的客户没错,但他的服务项目,不包括这个,他们在这之上,也没有交易的关系。
是爱吗?盛春成弱弱地想,他觉得可以用感激,他心里确实感激兰总,感激才会“献祭”,但他不承认有爱的成份。如果有的话,那他应该经常会想到兰总才对,自己爱过雪儿,爱过妍妍,爱过孙红,有那么一段时间,还爱过珊珊,但他真的不觉得,自己爱过兰总。
那么是满足自己的欲求?盛春成认为也不是,虽然他没有女朋友,也不是那种得不到性的人。如果需要,他去向妍妍提出要求,他觉得妍妍还是会满足他。
在东方润园顶楼的阳光房,他如果再进一步,俯身去吮吸桃子的胸部,他有把握,桃子肯定会很欢迎。
而男人和女人接近,从来不会止于胸部。只要他的嘴唇接触到她的乳头,他觉得一切就会一发而不可收拾,就会继续下去,直到抵挡男女间最后的目的地。这也是盛春成不敢俯身下去的原因,哪怕桃子说喂他,是带有引诱性质的。
要是为了满足自己的欲求,盛春成想,妍妍和桃子都比兰总年轻,比她漂亮,甚至妍妍的技术还更专业,更精湛,自己为什么不去找她们满足自己,而是要找兰总?
这也说不过去。
那他和兰总的关系,究竟是什么关系?盛春成一遍遍地问着自己,一遍遍都没有答桉,最终滑向的,总是那个说法,人对自己的认识总是欠缺的,人对自己的无知,可能比对宇宙的无知还要大。
盛春成禁不住叹了口气。
小田头也不回,马上问:“醒了,盛总?”
盛春成顿时头皮发麻,他觉得小田接着马上会有很多的话,接二连三轰炸而来。
好在,盛春成睁开眼睛,他看到车子已经在天目山路,快到古墩路口了。
“醒了。”盛春成和小田说。
盛春成走上台阶,看到小安站在店门口,小安看到他,奇怪地问:“你怎么现在才回来?”
“怎么,不行啊?”盛春成说,“我连晚饭都没有吃,快饿晕了。”
“真悲催,我这就让人去做,给你送到办公室来。”小安说。
盛春成点点头说好,小安正准备走开,盛春成叫住了她。
小安转过身来,盛春成问:
“小张有消息吗?”
“没有。”小安摇摇头说,“人间蒸发了。”
小安走了两步又转回来,和盛春成说:“安静来了,在后面露台。”
盛春成说好。
“还有那个宝宝。”小安说。
“宝宝也来了?”盛春成问,她昨天不是还留纸条给自己,说是周三见,也就是明天才过来吗?
小安点头:“对,就她们两个,在后面露台。”
盛春成说好,那我先去和她们打个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