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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辆出租车过来,盛春成招了招手,出租车在台阶下面靠边停下,盛春成坐进车,去了东哥那里。
东哥他们正围着乒乓球桌在吃饭,看到盛春成进来,东哥挥手招呼他:“熬烧,熬烧。”
马上有人给盛春成让出了位子。
盛春成也不客气,坐了下来。
条儿问盛春成:“吃不吃老酒?”
条儿和东哥,面前放着酒碗,碗里是加饭酒,他们是每餐一定要喝一点。
盛春成说不吃,下午还要上班。
有小弟给盛春成盛来一碗饭,盛春成吃了起来。盛春成饭吃好,东哥他们酒还没有喝好,他知道盛春成过来,一定是有事情找他。东哥站了起来说:
“里边厢喔。”
盛春成赶紧说:“不急,等你们吃完。”
东哥朝办公室走,边走边说:“表背,先喔,喔事体。”
盛春成跟着进去,条儿也跟进来,把门关上。
三个人在沙发上坐下,东哥说:“喔,坦悠悠喔。”
盛春成迟疑了一下,说:“我想教训教训一个家伙。”
东哥和条儿都笑了起来,东哥问:“套,套儿(女人)各事体?”
盛春成知道他们说的女人的事情,是指那种争风吃醋的情仇,自己这个虽然不是,但它确实是雪儿的事情,雪儿的事情,说是女人的事情,也没错。
盛春成说对。
“军师屏不牢,终于要打套儿了。”条儿说,两个人又大笑。
“喔喔,哪,哪个?”东哥说,“我们男,男人家,为钞票闹架儿,值,为,为女人家、套儿闹架儿,也值。推理学就是这样讲,赚钞票不就是为,为了打套儿,还是套,套儿最值钞票。”
这一下,连盛春成也笑了起来。
东哥拿起一根烟,点着,人往沙发上一靠,半闭着眼睛。
条儿开始问盛春成话,问得很细,东哥在边上听着。
条儿问盛春成,对方是谁,哪个单位的,哪里人,多大的年纪,身高体型,有没有专业训练过拳击散打什么的,等等,盛春成都告诉了他。
东哥开口问盛春成,他单位你去过?
盛春成说去过,不过他们没看到我。
东哥说,那不行,不能在单位动手,现在到处都是监控,你在马路边偷盆花,警察都可以找到你。他们没看到你,你的嫌疑就更大,你要是有事去他们公司,那很正常,没事还去,对了,是不是还把自己搞得像个特务?
盛春成点点头。
东哥和条儿又笑了起来,条儿说,那警察一看监控,就知道是你了。
东哥问盛春成,他家里你有没有去过?
盛春成说没有。
你知不知道他住在哪里?
盛春成还是摇摇头。
东哥说,那最好了,就在他家里动手。
“可是,我不知道他住在哪里。”盛春成说。
“这个你不用管,也不要去打听,我们会找到的。”条儿说。
“断手还是断脚?”条儿问。
盛春成吓了一跳,赶紧说:“不用,不用,还没有那么大的仇。”
“那就不打其他地方,就打脸,打脸不会有内伤,把他打成一个猪头,让他出门都感到难为情,可以吗?”条儿问。
盛春成点点头说可以。
“那就噶,你好,好回去了,这段时间你,你都不要和我们联,联系。”东哥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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