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
钟欣欣说:“你可以单膝下跪求她。”
“滚!”盛春成骂了一句,把钟欣欣的大笑掐断了。
周三的晚上,是盛春成和刘立杆约好的,一个星期的最后一天。
盛春成特意提早,六点半就到了盲人按摩店,坐在外面的休息厅,这个时间点,很多人晚餐都还没有结束,按摩店里客人不是很多,盛春成和大伯坐在那里聊天。
他们坐了十几分钟,刘立杆到了,今天他是一个人来的,那个米总没有跟着来,那两个胖子也还没有到,刘立杆和盛春成还有大伯三个人坐着,刘立杆听他们两个说话,问:
“你们是淳安的?”
“不是,是千岛湖的,里面,已经是歙县了。”大伯说。
刘立杆笑笑,说:“口音还是淳安的。”
“对,我们那里,说的其实是淳安话,刘总对淳安很熟?”大伯问。
“熟啊,我永城的。”刘立杆说,“一个千岛湖,三分之一是我们永城的,三分之一是淳安的,还有三分之一,就是你们歙县的,以前我们去黄山,都要从毛竹源坐船到深渡,从深渡到歙县,再去黄山。”
刘立杆说着笑了起来,他说:“我印象最深的是,那个时候深渡码头上的公共厕所,坑位中间没有隔断的,就是水泥板上挖了几个洞,大家蹲在那里,你可以看到我的屁股,我可以看到你的屁股,要是有拉肚子的,那就糗死了。”
盛春成和大伯听着大笑,刘立杆继续说:
“那厕所上的人又多,要排队,几个人蹲在那里,边上人就站在叼着香烟看着他们,好像在做裁判,一边评判谁的屁股最白,一边评判谁的屎拉得最痛快。”
大伯和盛春成肚子都快笑痛了,这一笑,就觉得,刘总这个大老板,一点也没有大老板的样子,和他们其实是一样的。
两个胖子,几乎是掐着点到的,刘立杆看了看手表,骂道:
“早一分钟都不给我啊,我管不到你们之后,你们是不是都不把我放在眼里了?”
两个胖子大笑,甲胖子说不敢不敢,我们哪里敢不把刘总放在眼里,是路上堵车。
“堵车我们怎么到了?说到底还是懒,你们胖不是没有原因的,滚吧,快去换衣服。”
刘立杆半真半假地骂着,两个胖子赶紧跑去了包厢。
刘立杆并不急于起来,继续坐了五六分钟,这才和大伯说:
“老哥,那我们进去了?你要不要过来一起看看。”
大伯说好,谢谢刘总,他和盛春成都站了起来,三个人走去了包厢。
两个胖子已经把自己的体重称了,在笔记本上记好,刘立杆拿着本子,还是让他们两个重新过秤,他要亲自验秤,结果那个原来体重两百三十二点七斤的甲胖子,六天下来,体重减了六斤三两,那个原来体重一百九十八点五斤的乙胖子,减了七斤九两。
“怎么会这样,他还掉多一点?”刘立杆问盛春成。
盛春成说:“他是虚胖,所以排湿之后,掉体重更多。”
刘立杆在乙胖子的肚子拍了一下,骂道:“想不到你还是林妹妹啊,水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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