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大部兵力。前方从月他们打仗,我就在后方修城修路种庄稼。」
「全军皆出,寨主你竟然不跟着前出掌兵?」杨正诧异的盯着吴亘,当前这一仗,对于无畏军来说可是赌上了全部家当,作为最高统领的吴亘竟然不参加,不
免有些托大了吧。
「这些打仗的事,以后就交给从月、宝象他们吧,往后我出战的次数会越来越少。放心,以他们的胆略智谋,不会出什么问题。」吴亘一脸轻松,背着手坐回自己的位子。
杨正有些哭笑不得,这也就是吴亘在无畏军中威势无人可比,才放心把全部人马都撒出去,自己带着一帮老弱守土。换作其他人,哪敢把自己的身家性命交给别人。可见吴亘并不是开玩笑模样,杨正也不好再劝。
「对了,还有一事,姬夜将孟卓送到了良遮山中,此人吵着嚷着要见你和宁雨昔。」杨正拍了拍自己脑袋,来得匆忙,倒把这件事给忘了。
「孟卓?」闻听此人,吴亘也有些头疼,此人反复无常,见利忘义,连自家弟弟和夫人都能送出去,着实有些令人不齿。但毕竟孟顺等人都在无畏军中任职,处置不妥恐怕会坏了人心。
「要不要把他送给孟朔或孟顺,交由他二人处置,毕竟他们是一家人,而且对其恨之入骨。」看吴亘一脸难色,杨正试探着问道。
「不必了,杀了吧,我也不想见他。」吴亘叹了口气,沉吟片刻无奈道,「交给孟顺几人,不是让他们担上杀亲的恶名吗,此等恶事,还是我来做吧。人死了之后,与孟顺他们通报一下即可。」
杨正微微一笑,心中暗暗给吴亘竖了个大拇指,「我这就去办。」
「对了,过两天你遣人赴
佐衡路,去寻浣纱女,把那莫支璧接了回来。」看着杨正兴奋的神情,吴亘就知道他喜欢干这些事。
况且,杨正对宁雨昔颇为看重,自不想让孟卓乱了她的心。原本吴亘以为他是觊觎人家的美色,可这么些日子以来,杨正只是多让她参与白水台的事,并没有过多举动,看来只是单纯欣赏此人办事的能力。
「行,这小子倒是有些神
异,弄回来也好。还有一事,白水台摸到了陆烈的行踪。」杨正爽快应下,却是又提起了另一桩事。
「去了哪里,卜宽呢。」吴亘猛然直起身子,神情严肃。
「陆烈投奔了登天殿,据说有长老欣赏他,收入了自家府中。至于卜宽,倒也摸到了一些线索。不过寨主,此人即使想投我无畏军,由于军中多有原陆家人马,当下也不可重用。」杨正正色应道,死死盯着吴亘。
「是因为高经、陆青他们的缘故吧,你提醒的倒也是。只要陆烈不死,这些人自会晓得卜宽背叛了陆家。算了,再过些时日吧,说不得能放下以往芥蒂。」吴亘只觉着后牙槽疼,他是真想把卜宽拉入军中,以弥补高阶战力的不足。
但卜宽不像古邈等人,其人多年统兵,修为又高,放在哪个军中都不合适,只有扔在水从月那里方能勉强压制得住,可这不是给水从月添麻烦吗。
二人殿中议定后,很快吴亘的军令就传达了下去,于是,良遮山
中顿时喧腾起来,各路军马纷纷向西而去。
一时间,到处都是尘烟滚滚,骑兵和运送粮草的车队挤在并不宽敞的路上,向西迤逦而去。
吴亘没有随军前行,而是乘着冬青鸟,在登云、英竹等几个城中来回溜达,安抚城中百姓。甚至跑到南面陆青的修路大军中,与这些仆从军和民夫修了一天的路。
随着吴亘的露面,山中的种种传言戛然而止。虽然大军前出作战,各处皆是十分平静。有寨主在,还有什么怕的。
等人心渐安,吴亘干脆带桥班跑到了向西前往白岭行省的道路尽头,准备在此送大军出山。水从月早已遣哈鹰到此守住路口,以免对面的夏日家出兵堵截。
这里是一处山谷的出口,两侧都是巍峨大山,只有中间一路窄窄的路可供通行。尽管已经派人平整过路面,但由于两侧山石甚多,也只能容两辆车同时通行。
站在这处无名谷口,吴亘上上下下打量着周边的山势。
「寨主,可是要在此修城。」哈鹰笑嘻嘻凑了过来,他离开凌云八骑后就一直在水从月手下,虽然平日与吴亘见得少了,但毕竟是一手带出来的,自不像那些新人般惧怕吴亘。
「不错,我准备在此立一座城。此城规制要修得大一些,足以挡得住十万人马攻城方可。」吴亘将正低头琢磨手中器具的桥班拉了过来,「老桥,此地能否打造成坚城险关,扼控襟咽,就
看你的了。」
桥班一脸的不情愿,他本在打造飞梭,却被吴亘硬拉了过来。如今良遮山中日渐安定,人手充裕,加上又有了灵玉脉,所需灵玉不再短缺,飞梭建造得越来越快,当下义鹘军已有五十艘飞梭在列。
「这座险关准备叫什么名字。」哈鹰又开口问道。
吴亘想了想,望着西边那不断起伏的丘陵,还有远处隐隐的一带小河,顿时豪气大作,「我军自此出山,以武力压制诸家,就叫武川关吧。」
「武川关。」哈鹰连念了几句,忽然脸色大喜,「好名字,有此关在,我良遮山西路无忧,倒可以与那些鼠辈好好争一争天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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