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可以去做客,微子、箕子应该也成,而且要正大光明。
至于微子启便算了,当初姬昌还想扶持他引起商朝内乱,也不知道当时姬昌究竟有没有和他密谋过,若真有,自己这般过去岂非让微子启不舒服?
若是不见微子启,那微子衍也不该见,不然不是此地无银了吗?
至于伯夷叔齐,乔坤倒是知道,伯夷是孤竹国的长公子,而叔齐是三公子。孤竹君临死前想要立叔齐为国君,孤竹君死后,叔齐因长幼有序要把君位让给伯夷,伯夷却因为父亲遗命而推辞逃走。叔齐不肯继承君位也逃走。最后二人在朝歌相遇。
两人虽然在朝歌并无实权,但地位名声很高。
乔坤却有些看不起他们,觉得这二人置国家百姓于不顾,若不是个糊涂蛋,便是为了名声,乃是沽名钓誉之徒。
但又觉得自己不该随意下结论,也许其中还有什么自己所不知道的隐秘也不一定。
他盘算这两人应该是看重名声,劝诫君王释放西伯侯名声并不差,想来他们二人应该答应。
只是他与费仲、尤浑二人接触的事情更应该私下进行,免得被坏了名声,反为不美。
心中既有定计,乔坤便不着慌,便派人清点金银珠宝,发现确实是少了些,当下又从袖里乾坤符中取出来一些金银矿石补上,还将自己祭炼的刀剑取出来,当作宝物。
刀有锋利有余,剑坚固无比,此外还有其他特性,放到人间也算宝器,完全能用来充数。
乔坤心道。贿赂人还要我自掏腰包,西岐真是穷啊。
其实他也知道,不是西岐穷,而是伯邑考仍有清高未曾放下,不愿意自认贿赂,而是美其名曰“进献”。
故而只带了三件传世宝物与美女十名来朝歌,金银珠宝带得少了些。至于尤浑、费仲等人,他全未考虑,不屑与之为伍。
乔坤却没这种毛病,当下为几人分出珠宝黄金,还专门着人买了空白竹简,将自己所创的一种能操纵冰的武道功法刻录于其上。又稍微施展法术,做旧了些,看起来像是古籍。
其余时间便是努力修行,修习琴艺,着人打探消息。
如此五日,乔坤还不行动,叔夜、叔夏皆坐不下去,来寻他。
乔坤示意他们稍安勿躁,自己早有定计。
当日他至太平街丞相府外等候,算好时辰便开始弹琴。
所弹曲调正是当日伯邑考所弹奏,其意为思念父亲。他早已将曲子演练纯属,这一次虽没有白面猿猴唱歌,但弹奏却丝毫不差。
少时,亚相比干骑马而至,下了马,正欲推门归家,听得琴声,却立在当地不动,过得会,叹气道:“母实圣善,我无令人。有子多人,莫慰父心。不知弹琴者是谁,能否一见?”
乔坤忙走出行礼,“犯臣姬昌之子伯邑考见过亚相。”
比干忙以手相扶,“贤公子请起!”然后将乔坤请至府内。
二人坐定,比干问道:“原来是公子弹琴,无怪乎孝心直透琴声,不知为何事至此?”
乔坤道:“父亲当日蒙丞相保护,得全性命,此恩天高地厚,愚父子兄弟铭刻难忘!只因七载光阴,父亲久羁羑里,人子何以得安?故将镇国异宝,进纳大王,代父赎罪。万望丞相开天地仁慈之心,怜我父久羁羑里之苦,倘蒙赐骸骨,得归故土。”
比干不由叹气道:“原来已过了七载。”似有追忆神色。
乔坤心中奇怪,不知七年前究竟发生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