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皇之的出现在屋里。
“寒时不在,二少这个时候来这儿不太合适吧?”
沈棠笑得客气又疏离。
谢翌挑眉,问:“你招惹的时候怎么没觉得不合适?”
“姜小姐回国了,你不是说不让招惹了吗?”
他对姜鸢如此高调的偏袒,沈棠再像之前那样热脸贴冷屁股,难免膈应。
她又不是非他不可。
谢翌抿了抿唇,盯着沈棠看了一会儿问:“你在跟她较劲儿?”
姜鸢是他放在心尖尖的人,跟她较劲,不是自讨没趣吗?
沈棠摇头,诚恳的说:“伯父既然有意撮合你和姜小姐,我在中间难免坏事,不如就此了断,也能显得识趣些。”
谢翌冷笑:“我刚刚说的话你都当耳边风了?”
他的婚事他自己做主,连苏擎和李雅芝都没资格操心,沈棠就更没有资格了。
沈棠擦着头发,说:“我没有要替你做主的意思,我就是以后都不打算再招惹你了,腻了,行了吧?”
这话,谢翌也对秦轩说话。
现在从沈棠嘴里说出来,怎么听怎么刺耳。
谢翌起身走到沈棠身边,重复那两个字:“腻了?”
沈棠脖子上还有苏寒时刚刚弄出来的印记,谢翌越看,越是怒火中烧。
沈棠刚要点头,就被谢翌箍住腰肢。
去公司上了班,谢翌还穿着西装。
西装面料有点硬,和他的人一样。
距离拉近,两人的气息交织在一起,沈棠从谢翌眼里看到自己的倒影,妩媚一笑说:“我们都是成年人了,我不要你负责,你也没有吃亏,就这么好聚好散,以后见面也不尴尬,不是吗?”
谢翌的手又收紧了些,沉沉的问:“你说散就散?”
“不然呢,你还想怎么样?”
话音刚落,有些薄凉的唇便压了下来,很明显的带着怒火,沈棠有些招架不住,被放开的时候,脸因为缺氧有些发红。
谢翌把她抱到床上,沈棠忍不住提醒:“你疯了,这是苏寒时的房间,他随时都有可能会回来!”
“所以呢?”
谢翌无所畏惧,单手扯开领带。
他的手很漂亮。
骨节分明的手指勾着领带,手背青筋鼓胀,说不出的狂野。
银丝镜片后,眼尾微微发红,瞳孔被浓墨般的欲念浸染,不再清清冷冷,拒人千里,连他身周的空气都像是着了火。
他好像要来真的。
这个认知让沈棠紧张起来,她低声吼道:“谢翌!”
话音落下,腕上一紧,刚刚还在谢翌脖子上的领带,出现在沈棠手上,那勾着领带的手,也换了目标。
“你别乱来。”
沈棠真的怕了,放软语气。
谢翌没理会,拿起床头柜的水递到沈棠嘴边,善解人意的说:“嗓子才刚好,润润。”
沈棠不肯喝,谢翌也不强求,自己仰头喝了一大口。
喉结上下滚动,发出“咕噜”的吞咽声,危险至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