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走了。
隋书心烦意乱的一个也不想回,将手机关机放到衣兜里,而下一秒又有手机在响。
他看向在一旁坐着的金都,压低了声音,“是你的手机!”
金都拿过手机,刚接通,那头便传来宋老师的声音,“您好,是月月的爸爸是吧,都放学半个小树了,你们怎么还没有来接孩子啊,月月的妈妈也联系不上,这孩子正在哭闹呢。”
电话那头果然传来了月月哭嚎的声音,凄惨的很,“爸爸,爸爸,妈妈坏,不来接月月,是不是不要月月了,呜呜呜!”
谁也没有发现,躺在床上的池烟的手指微微的动了一下。
隋书站了起来,“我去接吧。”
金都挂断电话,“我去,你在这里守着她,她一旦醒了,立即给我打电话。”
隋知道金都是再待下去都会被折磨疯的,便又颓然的坐了回去,拨了拨自己的黑发,“你的手抖成那样,就别自己开车了一会打车过去吧。”
这两个人,还是第一次这么平和的说话。
金都站起身,看了一眼还在昏迷的池烟,转身离开了。
病房内只剩下隋书一个人守着,他更觉得压抑窒息,掏出烟来,看了一眼池烟,又默默的给放了回去。
池烟睁开眼睛的时候,只觉得眼中是一片血光,脸上似压着什么东西,在啃食着她的血肉,麻药还没散去,她依旧感觉到隐隐的疼,下意识的去摸自己的脸,然而摸住的却是厚厚的纱布。
然而下一秒,一双冰冷的手却按住了她的手臂,然后是一张阳光璀璨的笑容,“哎,乱摸什么,刚才我都被护士小姐姐骂了,一会你弄坏了,我可不去叫她了。”
池烟看着隋书,就像是之前一样开着玩笑,沉着的心好像缓和了一些,“我的脸没事吧。”
“能有什么事,就一道口子,要是生在古代,咱们一起去打劫,保证比土匪还厉害。”隋书还笑呵呵的,“没什么事情,伤口很浅,金都那么有钱,倒海夜叉都能给整成潘金莲。”
池烟松了口气,“金都呢?”
“他却接孩子了,现在都下午了,你家孩子总得有人管啊。”隋书笑呵呵的,像是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所以老子才不结婚生子呢,一堆的破事,等老了就去养老院一躺。”
见他一直胡言乱语的,池烟也没有空理他,“能我找个镜子吗,我想看看我脸上的伤口。”
隋书眼中带着闪躲,“什么镜子,没看过一个电影吗?医院里不要照镜子!”
池烟懒得理会他,却听外面传来护士的声音,“病房里的人还没醒吗?刘大夫说该醒了啊!”
“我要是她,情愿一辈子都不用醒了,那么漂亮的脸被毁的面目全非,她老公是造了什么孽,一辈子要看着这么一张脸!”
池烟的脸刹那间变得雪白,隋书跑到外面去,“你们乱说什么,病人已经醒了,他妈的你们是怎么当护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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