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抿,然后似笑非笑的看着她。
“池烟,我自知是个不蠢的人,女人的小把戏都能看得穿,可我实在搞不懂,你究竟想要做什么?这么费心费力的嫁给我,还这么大度,我实在是无福消受。”
池烟看着他,“我的目的很明确啊,现在就要好好的做金太太,风风光光的举办一场婚礼,成为新闻媒体的焦点。”
金都像是看一个怪物一样的看着她,若不是他知道她恨他入骨,一定会被她此时脸上的笑容跟欺瞒过去。
池烟看着外面的夕阳由火红色渐渐的变成一片漆黑,“饿了吧,厨房里有鸡汤,我给你盛一碗。”
金都慢慢的站起身来,睡袍没有拉好,一种暧昧的情愫在空气中蔓延开。
他一步步上前来,然后捏住她的下巴,手指用力,“不用,我怕你毒死我。”
池烟笑着,“放心,我不姓潘,你也不姓武。”
两个人挨的很近,连彼此的呼吸声都听得一清二楚,金都这才端倪着她这张脸,平时只画淡妆的她,此时涂着红唇,媚眼如丝。
金都心中只有两个字,尤物。
不,是祸水更确切。
他再也控制不住,一把把她推倒在床上。
她乌黑的长发散落在丝绸的锦缎被上,那双眼睛里只是空洞。
“你到底要干什么?”金都两只手撑在他的身侧,伤口处传来一阵撕裂的疼痛。
池烟笑着,“你毁了我,我自然是来毁你的。”
金都微微眯了眯眼,然后俯身吻了上去,带着炙热和疯狂。
一番折腾下来,两个人连澡也没洗就睡下了,金都是半夜醒来的。
屋内没有开灯,而他身边的枕头上却是一阵清冷。
他抬眼看去,却见池烟正坐在窗前的软塌上,紧紧的蜷缩着,而她的手里捏着一根烟,橘黄色的火苗照亮了她毫无温度的脸。
金都拧眉,起身走过去拿过池烟手里的香烟,防在自己的唇齿间,火苗猛地一亮,烟雾缭绕中,他的五官渐渐模糊。
“你什么时候学会这种东西的。”他声音中带着不悦。
“刚学的,还是从你的柜子里拿的。”池烟唇角微微的扬起来。
“以后不许碰。”他的池烟该是干干净净的,不会做出这样的事情。
“你讨厌啊。”池烟像是故意跟他作对,“那我更该学了。”
金都恨不得掐死她,自己也不抽了,随手灭在烟灰缸里。
此时楼下的门铃响了,凌晨十一点,这时候谁能上门,金都掀开窗帘想要看一眼。
池烟慢慢悠悠的站起来,“别担心,是我叫的外卖,不过不是吃的,是药!”
金都拧眉,“你怎么了?”
“避孕药而已,我可不想再生一个孩子出来,就跟霖霖一样,那么可怜,死的时候一直念着爸爸,最后死的时候都是睁着眼睛的。”
金都额头上的青筋暴凸,“你给我滚。”
楼下的门敲的越来越重,扔在柜子上的手机也不断的震动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