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
宴冬易心底有些酸涩,他在滨市大学四年,连寒暑假都没有回来过,也怕遇见她。
“就是后来你们遇见的那个同学宴,她也是确定了几遍你不会去她才去的。”吴梅叹了口气,“你们终究还是在一起了。”
宴冬易忽然觉得池烟真是傻透了,居然能编出那样的谎话来骗自己,自己竟然还真的信了。
很快池烟就拎着一袋饺子皮回来了,还顺便买了一袋饺子馅,气的吴梅又将让数落了一顿,说还不如直接买几袋速冻饺子。
池烟争辩了几句之后,便说吃饱了跟宴冬易出去逛逛,吴梅随手丢给他们几袋垃圾便让他们走了。
等两个人出了小区,池烟脸上仅存的那点笑容也暗淡了下来,“打车去吧。”
站在她身边的宴冬易忽然慢慢的开口,“我们不离婚了,咱们出国吧。”
“什么?”池烟呆住了,下意识的问,“那我妈怎么办?”
宴冬易伸手拨弄着她被风吹的有些凌乱的头发,“我很快就能功成名就,到时候把你妈妈也带过去,让她好好的享清福。”
池烟有点懵了,忽然抬起眼睛看着他,“你真的不在乎我和金都的事情吗?你真的肯原谅我?”
…………
晚上,公司的人已经走的差不多了,金都还坐在自己的办公室了,沉闷的有些可怕。
孙炤拿着几张带着墨味的文件过来,刚打印出来的,还有点烫手。
“金总,那个叫温德森的底细我都查出来了,国外刚传过来的文件,可真是奇了怪了,我下巴都快掉地上了。”
“那就捡起来,快说。”金都的脸上有点不悦。
“也不知道怎么回事,那个叫温德森的画家虽然有名,身价不菲,但他的那些徒弟们却各个不怎么样。”
“是不出名吗?”金都挑了挑眉,“看来选人的眼光果然差,连宴冬易的画都能看上。”
孙炤看了看挂在显眼位置上的那幅油画,悄悄的翻了个白眼,然后继续满脸神秘的说,“那倒不是,他的徒弟们也很有出息,不过那些徒弟们的家人却不怎么样。”
金都停下了手里的笔,“什么意思?”
“他的大徒弟是一个冰岛人,明明拜师之前家庭和睦,谁知没过多久就抛妻弃子了,还有二徒弟,没过多久孩子和媳妇儿出车祸死了,还有几个,也都是妻离子散的。”
金都的眉跳了几下,似乎不相信世界上会有这么凑巧的事情。
“不过没关系,反正池小姐又不会跟他一起去。”孙炤故意挤眉弄眼的,“您说是吧!”
池烟和宴冬易很快就回家了,手里还拎着几袋子零食,一回家见吴梅正在客厅脸色阴沉的坐着。
“妈!”池烟察觉事情不对。
“你们拿着户口本干嘛去了?”吴梅脸色苍白,“你动了柜子我能发现不了?你们有什么事情瞒着我,还不快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