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之间的关系说了,否则你以为他为什么会动手。”
池烟或许经历了太多了,身上已经没有那种崩溃和绝望了,只有平静,“以后我也不会被你威胁了。”
金都的血一下子凉了。
“你没事吧。”连金都自己都没有察觉出来,他的声音里带着几分的紧张。
“其实我和宴冬易早就格格不入了,我满身污臭,他一身光明璀璨,我不想一辈子成为他的污点。”池烟扯出一个笑容,“早知道就不跟他一起领结婚证了。”
………………
滨市,却是一场腥风血雨。
胡砂在接到儿子打人的消息之后,直接坐着夜间的航班来了滨城,连在外经商,一直不着家的宴冬易的父亲也匆匆赶了过来。
夫妻两个得知了一切,胡砂直接当场晕过去了。
民警给他们看了当日咖啡店的录像,虽然声音不清楚,但确实是因为池烟动的手。
而且胡砂还知道两个人瞒着自己结婚的事情。
宴冬易的父亲赶紧想着将自己的儿子捞出来,但得知对方权势太大,也是走投无路,谁知在他们绝望的时候,他们接到电话,让他们第二天去领儿子。
胡砂再看到儿子的时候,差点没当场哭出来。
自己的儿子满脸的胡渣,像是苍老了十岁,双眼无神好似枯木,一切的光都似乎被掠夺走了。
他看到胡砂的第一句话,“池烟呢?”
胡砂气的崩溃大哭,“你这孩子是魔怔了,谁知道那个女人跑到哪里去了,没事你娶个扫把星出来,呜呜呜……”
一旁的宴父还算镇定,带着母子两个打车回到了宴冬易的住处。
胡砂一进屋便坐在沙发上哭,宴父在一旁安慰,又气的骂宴冬易不孝顺。
“没想到那个女人还对你这么纠缠,当初在咱们家里干了那么不要脸的事情,现在还有脸跟你结婚。”
宴冬易不知道这段过去,错愕的问,“她怎么了?”
“当初想着你年纪小,怕你想多了,没敢告诉你。”宴父叹了口气,“你还知道你高考之后咱们家里保险柜被盗的事吗?”
宴冬易脸色一僵,“不是报案了,后来找回来了吗?”
胡砂冷笑,“是那个小毛崽子偷的,当初给她留了脸了,还以为她没脸再出来,谁知道还是个有心计的狐狸精。”
宴冬易不可置信的看向自己的父亲,他知道自己的父亲是绝不会撒谎的。
“没错,当初还留了案底呢,不信你可以去查。”
宴冬易一路上都在打池烟的电话,却始终无人接听,他打金都的,依旧如此。
最后他拨通了孙炤的电话,上来就是一句,“他呢?”
孙炤正在海南给金都处理扔下来来的事情,忙的脚不沾地,直接说,“小金总和池小姐早上一起上了飞机,过两个小时该落地了。”
宴冬易忽然觉得天塌地陷了一般,眼前的景物几乎虚空,甚至连胡砂的骂声也听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