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喝。”
颜非梵这回也笑了，示意他俩先坐下，她望了眼桌上的菜，都挺好看的，不错。万年不变的水煮蛋依旧在。
“好，我努力，再接再厉。”君羿笑着坐下。
团团又说，“那爹地为什么不叫我团子呢，我给自己起的名字就叫团子。”
“团子就团子，可梵梵应该想跟你一样，你觉得梵子好听？”君羿苦着脸说。
贩子？亏他想得出。颜非梵摇头，剥了鸡蛋壳，蘸了点酱油，淡定地开吃。
团团摇头，“不好听。可团子好听，我要团子，就要团子，爹－－地－－你叫我团子！”情绪居然瞬间晴转多云了，吓得君羿忙道，“好，就叫团子吧，团子好听，最好听。团子乖，团子好看。”
“呵呵。”小丫头转泣为笑，拍着手掌，“爹地要告诉其他哥哥姐姐叔叔阿姨爷爷奶奶我的新名字啊。梵梵，你也叫我团子好不好？”
“好。”颜非梵对这些没什么在意的。要在乎小名，她当初也不会把皓辰喊阿皓阿辰了。起得爷们一点儿，也是好事。
早餐后，君羿穿着颜非梵挑的西装出门了，一脸神清气爽，逢人就说，“我家小宝贝改名叫团子了，以后多担待，别喊错了。”
然而，这一天，在他上班的时间里。颜非梵在家里接到了一个奇怪来电。
“我想和你谈谈君羿的事。”是个女声，有点熟悉，但没听过的感觉更多一点。
颜非梵：“你是？”
“君羿的三姐……”
颜非梵皱眉，“你不是死了么？”
“……没死透。”
颜非梵：“哦。可我不想跟其他的君家人有交集，阿羿的事我想知道可以问他，他会坦诚地告诉我。没必要听你胡说八道。”
“我没有胡说八道！颜非梵，你最好出来！”
颜非梵：“你是从弗洛伊德研究室里穿过来的吧？”莫名其妙。
“你乱说什么？是很重要的事，也关乎你们的孩子和未来。”
颜非梵：“呵。你知道我孩子什么事？疯婆子。”
然后很利落地挂断。她能相信这个胡言乱语的女神经病的话？皓辰早年给君羿的资料够详细了。除了在美国开头三年的经历，就连他小时候几岁不尿床的记录都有。而资料上，君羿三姐君涟百分百确定死得不能再死了。想拿这个骗她？白痴。
而且就算君涟真的没死，那她也不是什么好人。她拥有的宝丽来相机拍出来的照片最终流落到变性人卡西身上，这期间绝对有他们一直不知道的联系。
想到卡西。刚才那个女声似乎真有点像卡西。是第一个字听起来有点像，但后面又没有这种感觉了。
颜非梵翻着书，舒气，安心地看着乖巧看图书的团子。
而且最近形势紧张，她才不要和陌生人说话。
“团子。”
“梵梵？”
“以后不能听不认识的人说话哦，尤其是大人。”
“好呀。”
“真乖。”
晚上君羿回来，颜非梵给他说了这通奇怪的电话。君羿也没想通到底是谁那么无聊冒充一个死人。君铮那边不必考虑，他们的一切行动都在监控之下，陆子棠更不用说，和吕雁还在斗呢。这两人都声名狼藉，不可能松开君诀这棵树。
那还能是谁？
君羿也叹口气，“别管就是了。你这次做得好，不能和陌生人说话。”
“……”颜非梵囧。
“小非梵。”君羿的手再一次不安分地挪啊挪。
“嗯？”拍掉。
“2号阿洛斯和瑶瑶要结婚，你去么？”
“我去会不会不方便呢？”颜非梵被这个消息炸得再没留意君羿的小动作。
君羿笑，“怎么不方便？”
“那我想去。”颜非梵笑得眉眼弯弯。萧林以后，她觉得最要好的女性朋友只有尤姐和代瑶。而且，她真的挺喜欢代瑶的性格，够坦诚也够率性，是很好的女孩子。
“要不要把团子也带过去？”皮肤真好，再往上一点是不是更好？
“要啊。”颜非梵白他一眼，“团子现在还没有自理能力呢，这里又危险，放师兄那边也不好。”
“我也是这么想的。让他们都看看我们家小宝贝有多可爱。”君羿傲娇地一低头，语气突然变轻，“我们来热个身吧……”
亲，节制不会写是吧？
一轮缠绵过后，颜非梵想起什么，问他，“瑶瑶的初恋呢，会不会闹？”
君羿很享受两人肌肤相亲的触感，很暖，又软，还白。舒服之下，便道：“那人不会都闹。他是个病毒博士专家，热爱祖国和家乡，发过誓永不踏出国门一步。”
“为什么这么迂腐？”
颜非梵摇头，“没什么苦衷？”
“只有这个原因。”君羿抿唇，“他不在更好，我也不喜欢他，平时就跟木乃伊似的死气沉沉。我还是觉得瑶瑶和阿洛斯在一起会更好。”
“应该吧。我也觉得阿洛斯挺好的。”颜非梵给了某洛宝一票，“尤其是他那双眼睛，真像漩涡，真能把人吸进去。几乎让人转不开目光呢。”
“我不好看？”
颜非梵拍拍他的脸，“看多了就审美疲劳。换句话说，就是‘当年惊艳，完全只因世面见得少’。”
“我也算‘世面’之一？”妖孽的俊颜黑了。
在他迁怒之前，颜非梵忙抚着他的脸微笑，“当然不算。你是我最重要的人的爹地啊，我能有三个可爱讨喜的小宝贝，完全是你的功劳。”
“这话听起来怎么那么怪？”君羿凝眉嘟囔。
颜非梵坦然自若，“人家情话说得少嘛。”
君羿笑了，点了点她的鼻子，“难怪阿辰变这样，你功不可没！”
“阿辰那样，应该是小钰的关系。”颜非梵很坦白。
君羿噢了声，吻了她。
训练小岛。卫斯理将盛麒的体检报告递给教主以后，被罚去和每个学员对打，每一个，连晨曦也不例外。在打赢了几个学员后，卫斯理得到了更强烈的崇拜。然而，当他轮到阿辰时，特别想现在就坐潜艇离开。可惜……奈何天不容他……
受了内伤的阿辰没费多大劲儿，就将他打趴下了。
接着是阿皓，也很轻松地撂倒了卫斯理。和阿辰分站在卫斯理脑袋前，蹲下问，“卫斯理，你冒着生命危险来看教主，所为何事？”
卫斯理吃痛地吸冷气，起身缓慢，“大发了。”
“嗯？”
卫斯理刚想说点什么的嘴巴因为皓辰这看似漫不经心的一个嗯闭上了。他微怔，末了揉乱皓辰的好不容易长长了的小平头，“这事儿我们能对付，你们好好训练就行了。”
“你不说还得我费时间查，不如就现在吱声吧。”阿皓说。
阿辰猛点头，“就是呀。再不快点人家都下课了。要看见昔日偶像变今日新星脚下亡魂，那可真够戏剧性和炒作性的。”
卫斯理还是要面子的，无奈地揉着脸上的青肿，“盛麒变异这件事你也知道了吧？我们就在烦恼这事。”
阿辰盘腿坐下，“他不是要做我们小姨丈么，能对我们不利？”
卫斯理也艰难地坐起来，“黛黛不答应他就什么都不是。他还联合小钰的爱慕者对她们下套，你觉得这种人还能接受么？”
阿皓点头，“勉强吧。爱情蒙蔽人的双眼，偶尔做些伤害情人的事也合情合理。爹地妈咪也偶尔吵架啊。”
卫斯理的脸更青了，“你们能想一下我的感受么？我也喜欢黛黛，可我给她带过什么麻烦了？”
阿辰挑眉，“有啊。破坏她的声誉。卫斯理，说真的，你跟每一个人都说你喜欢小姨，可你实际上没对小姨做多少。就看着人家发傻居多，给她检查身体疗伤什么的，其实都是你的责任。你给方淮唐少他们包扎的伤口也不少吧？我觉得你就是因为愿意接触的女人太少了，才这样患得患失没自信的。”
“我没自信？”卫斯理的脸憋红了，“完全不是这回事！”
阿皓：“那就跳过这个问题吧。我们打算怎么对付盛大叔？你刚跟教主就是说这事？”
卫斯理心不在焉地嗯了声。
－－－－－－题外话－－－－－－
很需要评论的支持……
ps：【惊艳】的【艳】不能出现在标题里，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