茹都没有了工作,贾家除了扛着一个城里人的虚假名头之外,什么都没有了。
“不嫌弃人家带着娃娃?”
估摸着是刚才点了一次头的缘故。
贾张氏第二次点头较上一次点头顺畅了很多。
“不嫌弃人家长得丑?”
“丑妻家中宝,不嫌弃。”
说着话的贾张氏,还用眼光瞟了一眼秦淮茹。
满脑子都在想着心事的秦淮茹,一看贾张氏这般眼神,整个人顿时不好了,婆婆怎么又朝着自己来了。
贾张氏可不是无的放失胡乱说话,她对丑妻家中宝这句话深有体会,秦淮茹要是稍微丑点,贾东旭不会因为发泄过多没有精力惨死轧钢厂,秦淮茹要是长得不好看,贾张氏不至于将自己变成一个狗都嫌弃的讨厌鬼,为了不让死去的儿子死后戴绿帽子,为了贾家,贾张氏跟俏寡妇儿媳妇秦淮茹一直斗智斗勇,儿媳妇长得丑点,没有害处。
“秦淮茹,你的意思那?”
“我也同意。”秦淮茹应该是想到了什么,赶紧补充了一句,“不过有句话得说在前头,刘玉凤嫁给我们棒梗,要给我们生个孩子,贾家不能绝户。”
“贾家不能绝户,我们何家就能绝户?”何雨水气呼呼的怼呛着秦淮茹,“秦淮茹,我发现你这么不要脸。”
“雨水,不是你想象的那样的。”
“呸。”
朝着秦淮茹唾了一个唾沫的何雨水,扭脸进了傻柱家,她是来给唐艳玲送东西的,也有看看唐艳玲会不会被四合院禽兽欺负的想法,刚到四合院,就听到了秦淮茹这么不要脸的说法,忍不住怼呛了一句。
看的秦淮茹好一阵无奈。
傻柱娶了媳妇,秦淮茹规划好的一切都仿佛失控了。
“问问棒梗吧。”
“不用问,我们娘俩替棒梗做主了,我们家棒梗就娶刘玉凤。”
贾家大小两寡妇的拍板下。
棒梗迎娶寡妇这件事便定了下来。
一方面是贾家担心秦淮茹没有了工资,他们贾家人被赶回乡下,另一方面是刘海中想急切的完成王大军的交代,故意丢了一句刘玉凤有两千块存款的狠话出来。
两千块。
亮瞎了贾家婆媳的眼睛。
结婚证还没有扯,贾家婆媳就开始盘算刘玉凤这两千块要怎么花,依着贾家婆媳的计划,刘玉凤的工资会在婚后一分不少的给到秦淮茹手中,由秦淮茹统一分配。
如果他们知道刘玉凤是个什么性格,估计就不会有这种异想天开的想法。
种种因素之下。
棒梗下午就跟刘玉凤领了结婚证。
随之一起的,还有一份秦淮茹现在工作由棒梗来顶岗的通知。
刘海中考虑到贾家今天要办喜事。
就擅自做主把这件事延后了一天。
怎么也得让贾家高兴高兴。
傍晚时分。
棒梗带着刘玉凤出现在四合院的时候,附近院子里的大妈、小媳妇,都炸锅了,尤其他们听说棒梗娶得还是一个带着三个娃娃的寡妇时,都觉得自己听错了,纷纷瞪大了双眼,眉宇间满是不可思议。
那个套牢傻柱养大的孩子棒梗,竟然一声不吭的娶了一个寡妇。
四合院的事情。
他们都知道。
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
傻柱被贾家五禽打,转头娶了棒梗的相亲对象,这消息还没有被人消化,紧跟着发生了棒梗娶寡妇的重大事件。
这是怎么回事?
四合院要变天了!
都不用人叮嘱,哗啦一声的涌到了四合院。
看戏要紧。
三大妈带着一些没名字的大妈,第一时间把棒梗他们给围住了,名为恭喜,实则要喜糖。
“棒梗,恭喜。”
言语中却没有恭喜的含义。
反之则处处流露着看戏的意思。
刘玉凤也晓得原因。
奶奶是寡妇,妈妈是寡妇,靠吸血傻柱养大棒梗,棒梗娶得媳妇却又是寡妇,是个人都会泛起八卦心里的。
棒梗一语不发,她却不能。
“谢谢婶婶,婶婶吃糖!”
面对热情洋溢的大妈们,刘玉凤表现的非常有涵养,一面给众人发喜糖,一面笑吟吟的点头作回应。
“棒梗媳妇,三大妈家里人多,多给她一把喜糖。”
傻柱唯恐事情闹不大的胡乱搭腔了一句。
棒梗娶寡妇,娶得还是刘玉凤。
这神操作。
让傻柱十分上头。
“给,三大妈。”
刘玉凤依着傻柱的叮嘱,多给了三大妈一把糖。
“谢谢闺女。”
得了好处的三大妈,说话的语气也热烈了一点点。
“叔,吃糖。”
刘玉凤多少知道一点傻柱和贾家人的事情。
看到傻柱。
心里除了感慨还是感慨。
身为寡妇,她是比较了解秦淮茹的做法的,手心手背都是肉,两人有了孩子,前夫的孩子得到的关爱肯定会减少。
不是亲生的。
肯定不亲。
打骂也成了家常便饭。
对于秦淮茹想要傻柱绝户的心思,也就表现的理所当然了。
没有傻柱。
秦淮茹真的养不到棒梗他们。
现在轮到自己了。
也得为几个孩子考虑。
刘玉凤愣神。
傻柱也在愣神。
被刘玉凤一个叔叔称呼,闹的有点上头的傻柱,心中百般滋味。
给秦淮茹拉旱船拉了十多年,养大的棒梗、小的那个、槐花,不是叫他傻柱,就是叫他傻叔,在不傻爸,甭管什么称呼,前面一准有个傻字的修饰。
这就是看不起傻柱的表现。
傻柱这一辈子没什么理想,就是想棒梗、小铛、槐花能够喊他一声叔或者爸,把前面的那个傻字给去掉。
谁成想。
这个理想竟然会在刘玉凤身上实现。
一个刚刚嫁给棒梗的寡妇,却喊了傻柱一声叔。
傻柱伸出手,想拍拍刘玉凤的肩膀,但是考虑到自己的身份和贾家人的仇怨,便熄灭了这种心思,朝着刘玉凤点了点头,说了一句恭喜的话。
“新婚快乐。”
“谢谢叔。”
“不客气,叔有句话还的叮嘱你,可不能因为嫁给棒梗,就不管自己的孩子。”
“我知道了,叔。”
“走了。”
傻柱扬长而去。
他相信刘玉凤听明白了他言语中的那个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