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在对着这个傻子低三下四。”
“妈,我哥说得对,咱们贾家对傻柱再好,傻柱总感觉我们贾家是外人,你看看他,明知道哥需要房子结婚,却不想着把自己的房子给到我们贾家,这就是嫌弃我们姓贾,人家姓何。”
“傻柱,你要是规规矩矩的对我们贾家好,不打我妈,不骂我奶奶,我槐花还当你是我傻爸。”
“淮茹,孩子们说得对,他们都大了,咱们也得听听他们的意思,可不能什么事情都由着傻柱。”
贾张氏知道秦淮茹跟傻柱说好话的原因。
无非担心傻柱不给他们贾家扛雷。
老虔婆有棒梗他们撑腰,对傻柱就一个想法,不同意也得同意,实在不行让棒梗他们把傻柱打同意了。
贾家五人。
傻柱一人。
打起来只能是傻柱吃亏。
“傻柱,带饭的事情,是你傻柱自己搞出来的,是你非要塞在我们淮茹手中的,我老婆子现在命令你,你一会儿出去就把这件事扛下来,将来你出来,我们贾家替你养老,要不然没你好的。”
看着贾张氏无耻的嘴脸,傻柱心里泛起了一阵恶心,就这种货色,傻柱居然有段时间叫了妈。
可不是傻柱娶了人家秦淮茹,而是秦淮茹以贾家儿媳妇的名义把傻柱当了贾家的上门女婿。
气到了极致。
傻柱一脚踹在了贾张氏的肚子上面。
巨大的力道。
将贾张氏踢皮球似的踢了出去,整个人倒飞出去了一米多,才重重的砸落在地上。
一击得手。
绝不留情。
趁着贾家禽兽还没有反应过来,傻柱一个侧身,用刚才踢飞贾张氏的那只脚又把贾家棒梗给踢飞了出去。
力道更大。
接下来是小铛和槐花。
两人每个人挨了傻柱四个大巴掌。
漂亮的脸蛋被抽成了猪头,肉眼可见好几个清晰的五指印记。
最后是秦淮茹。
啪啪啪啪。
依旧是四个大嘴巴子,抽的秦淮茹嘴角流血。
四合院战神就是四合院战神。
两分钟不到就把贾家五禽给解决了。
铁栅栏外面站着的王大军他们,个个看稀罕的看着贾家五禽与傻柱的战斗。
也有人想不明白。
傻柱既然这么厉害。
为什么非得挨贾家五禽一顿打才爆发。
只有王大军心里清楚,傻柱内心深处其实还有一丝对贾家五禽的小小希望,要不然他也不会用舔狗这个词汇来描述傻柱。
贾家五禽的打,熄灭了傻柱对贾家五禽的残存的最后希望。
心若死灰。
也就只剩下了仇怨。
“打开门,放傻柱出来。”
六号房间的门被打开。
傻柱被带到了王大军的面前。
“我给你派十个人,去四合院把易中海抓来。”
王大军都没有跟傻柱商量,直接用命令式的口吻勒令傻柱去做。
傻柱的凄惨遭遇是易中海造成的。
冤有头。
债有主。
不找易中海找谁?
傻柱没说话。
扭身朝着仓库门走去。
王大军招呼过几个人,朝着他们耳语了一番,这些人便跟着傻柱离开了。
后背懒散的靠在了椅子背上。
释然了。
为什么那么多人都抢着当官。
都说高处不胜寒。
屁。
身在高位,有些事情你都不需要开口,便有人帮着你办了。
这才是关键。
四合院的戏越来越有看头。
贾家人背刺傻柱,傻柱跟贾家人闹翻,又背刺了易中海,刘海中也变成了王大军手中砍向贾家人的刀。
他现在很想知道易中海得知傻柱带人抓他时的那种嘴脸。
是痛苦。
还是悲哀。
聋老太太又该如何出头!
易中海是聋老太太的儿子,傻柱是聋老太太的孙子,这孙子跟儿子拼命,不知道聋老太太要如何选择!
……
四合院。
夜幕笼罩下。
并没有显得静寂。
却处处散发着一种诡异。
很多人都在提心吊胆。
傻柱被抓,贾家人被抓,刘海中重新上位。
他们不确定自己会不会成为下一个被抓的人。
看似通明的灯火下。
是心怀鬼胎的一干众人。
每个人都在为自己的前途感到担忧,心里想着自己有没有的罪过王大军。
就在这种风声鹤唳草木皆兵的环境下。
傻柱现身在了四合院内。
不晓得谁嗷的喊了一嗓子。
睡觉与没睡觉的那些人全都涌到了院内,不想来也得装个问心无愧的样子给那些人看。
惊恐的感觉找上了众人。
灯光下。
傻柱的凄惨就跟他们被猫抓了似的。
最先出现的是伪君子。
傻柱可是他的养老人选。
跟聋老太太商量着对策的易中海,听到有人喊傻柱回来了,着急的连鞋都没顾得上穿,三步两步的来到了院内。
“柱子,你这是怎么了?他们打你了?”
易中海的声音带着强烈的关心。
傻柱要是有个好歹,是他跟傻柱送终,还是傻柱给他送终。
“老太太,他们打柱子了。”
“我看到了。”紧随其后出来的聋老太太,看着傻柱的凄惨样子,心疼的要死,“万幸傻柱子回来了。”
“柱子,你跟一大爷说,说你这个伤是怎么回事?一大爷就是豁出这条命,也得为你讨个公道。”
“傻柱子,你说,谁下的狠手,是不是王大军?我老太太不相信了,天底下还没有说理的地方。”
“一大爷,老太太,你们很想知道我的伤是怎么来得?”
易中海的心。
跳了一下。
傻柱这话的语气不怎么对头。
听上去有点赌气的意思。
“柱子,你说。”
“我脸上的伤,是贾家人打的。”傻柱指着自己脸颊上面的伤痕,一个个的指出了它们的来源,“这个是秦淮茹打的,抽了我七八个耳光,嫌弃我不能为贾家扛雷。这个是贾张氏咬的,她还用指甲掐我,说我没用。这个地方的伤疤,是棒梗的杰作,秦淮茹的大儿子,贾张氏的大孙子,我看好的棒梗,他打的。这些地方一个是小铛弄出来的,一个是槐花弄出来的,我身上的伤疤是我辛辛苦苦接济了十多年的贾家人一起弄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