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足够了。”秦然道，“我救了你，还让你拥有了道果，你可不要不识好歹。”
秦然看得很清楚，于是五尾妖狐不知道说什么了。她将眼睛滴溜溜的一转，就只赖皮的跟在秦然身后，不说话。
又飞了一会，见五尾妖狐还在身后，秦然便问道：“怎么称呼？”
“涂山悠悠！”五尾妖狐回道。
“嚯！涂山？”秦然惊叹，还真是九尾狐，他又问道，“我很好奇，我走之后，又发生了什么……主要是你怎么做到的，能把所有人的道果都搞来。”
“哎呀……”涂山悠悠很不好意思，说道，“就，那样……那样……那样啦！”
“？”秦然脑子里冒出问号，“哪样……哪样……哪样啊？”
涂山悠悠扭扭捏捏就是不说。
秦然恍然，这恐怕涉及到这涂山悠悠的私密了，什么天赋神通，特殊术法之类的，他便不好再问。
一行人再往前飞一会，然后又停下来了。
没办法，他们还是被元婴修士追上了。
在他们前面，站着一个元婴修士，正是刚才发动嘲讽技能的芝参谷修士。
他站在那里，看着秦然讥笑道：“你骗得了别人，骗得了我吗？”
秦然不慌不忙，当先走出，回问道：“我骗你什么了？”
“其一，你刚才没有丢出全部的五颗道果，你手里还有道果。”这芝参谷修士说道，“其二……”
他看向涂山悠悠，问道，“你手里还有几颗道果？”
涂山悠悠脸色微变，回道：“我手里哪还有道果？”
秦然的面色平静，芝参谷修士看不错端倪，但涂山悠悠他只看一眼，便知道自己猜中了。
于是他笑起来，抬头望天，仿佛一切尽在掌握中，悠然道：“道果拿出来吧，本座可饶你们不死。”
“你说……”秦然显得很淡定，向这人问道，“这世界总有人觉得自己是最聪明的那个，但最终这个世界总会告诉他们，世上总有更聪明的，于是那认为自己最聪明的人往往是最愚蠢的。
“你说，你是不是最聪明的那个？”
芝参谷修士不答，问道：“你想说什么？”
“你都知道她手里还有道果了，你说别人知不知道？”秦然问道。
芝参谷修士脸色顿时微变，向四下望去。
这一望，便望见不远处，有一个元婴修士飞过来了，芝参谷修士直接沉默。
紧接着是第二个，第三个……
不多时，此处便有十几个元婴修士了，将秦然等人围在中间。
“看……”秦然笑道，“大家都是聪明人。”
涂山悠悠缩到他身边，拉了拉他的衣角，弱弱问道：“先不要纠结聪不聪明的问题了，这么多元婴修士围着我们，我们怎么跑？”
“我们不用跑！”秦然回道。
“啊？”涂山悠悠愣住了，“等死吗？”
“不……”秦然摇头，问道，“你看这么多的元婴修士，有灵南仙宗的人吗？有道剑门的人吗？
“难道他们不是聪明人？”
涂山悠悠这才反应过来，噬极魔柳倒下之后，她已经很久没有看见过灵南仙宗的人了。
她忽然感知到什么，向横断山脉深处的方向看去，那边，还有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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