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早已经捧腹大笑起来了。
“官爷我早就说过这小子不是个老实人,满嘴嚼蛆!刚才说是天赐赌坊伙计,结果人家千小姐亲口否认了,你倒好,竟然口出狂言说是天赐赌坊的供奉?我就问你,你知道天赐赌坊供奉意味着什么吗?”
押着痞子李的衙役毫不留情地斥责一番,话中自然少不了对天赐赌坊还有千娇月的献媚。
已经转身的千娇月闻言停下了脚步,转浑身来面无表情地看了两个衙役一眼,又盯着林萧看了片刻,忽然问道:“这么说你自己承认是我天赐赌坊的供奉了,而不是我逼迫你,对吗?”
林萧一听,忽然间反应了过来。
好家伙,原来这一切都是千娇月搞的鬼,为的就是让他亲口承认是天赐赌坊的供奉,然后死心塌地跟着她为天赐赌坊办事!
早知道是这样的结果,直说不就行了?费这么大劲,害得人担惊受怕的!
“什……什么?你……你果真是天赐赌坊供奉?”
“这……这怎么可能!”
两个衙役瞬间愣在了那里,看向林萧的目光中多了几分畏惧,再也没有了先前的鄙夷和不屑。
“这情景,我不承认能行吗?”想到这里,林萧一脸无奈地耸耸肩甩开了衙役的手:“话说这天赐赌坊的门槛还真够高的,为了来点个卯还吓出了一身汗!”
“真的吗?”
千娇月见林萧这副表情,莞尔一笑中流露出了万种风情,可立马又收敛住恢复了先前的高冷:“那也是你妄自菲薄不知自重而已!你把我的令牌拿了去,真以为那只是个摆设吗?别告诉我你已经弄丢了!”
“令牌?哦,你是说这枚腰牌啊!”
林萧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从怀中摸出了那枚先前从千娇月身上摸来的腰牌,凑近鼻子下嗅了嗅道:“我以为你把它送给我只是想让我在想你的时候闻闻味道呢,原来它还有这种用处?早知道就不用费这么大劲逃跑了!”
一见到林萧手中的腰牌,两个目瞪口呆的衙役脸色再度一变,难以置信地揉了揉眼睛盯着林萧看了看,又一脸无辜地看着千娇月,结结巴巴地道:“千小姐,他……他真是天赐赌坊的……供奉?可是你刚才明明说他并非……”
“我是说过,他并非天赐赌坊的伙计啊!怎么,难道在你们眼里,天赐赌坊的供奉和伙计可以划上等号?”
说到这里,千娇月突然面色一沉道:“两个狗仗人势的东西,竟然敢跑到我天赐赌坊这里撒野,还敢对我天赐赌坊供奉不敬!回去告诉你们那姓吴的知府,如果这件事他不给我天赐赌坊一个满意的交代,那他也别想保住那顶乌纱帽了!”
两名衙役“噗通”一声跪倒在地,一把鼻涕一把泪磕着头哀求了起来——
“千小姐饶命!”
“姑奶奶高抬贵手,是小的有眼无珠,还请……”
只是千娇月哪里肯定?一脸嫌弃地喝道:“还不快滚,难道要我让姓吴的亲自来接你们吗?”
“姑奶奶息怒,我们这就滚,这就滚!”
两名衙役相顾一眼,竟果真抱着头就势这么滚了起来。
痞子李战战兢兢地看着林萧,浑身颤抖着道:“你……你果真是……是……”
一句话没说完,竟直接吓晕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