川,神色晦暗的立在青梅树下,半晌,抬手抚上树干幽幽叹息。
姚惠宁自院门口路过,瞧见此番情景,心知姚太师又在缅怀故人,抬步入内打断:
「祖父,您的访客呢?已经走了吗?」
姚太师冷哼:「什么访客,不过是个杀千刀的遭瘟骗子!」
姚太师说完,就进了屋,徒留姚惠宁留在原地满脸好奇,瞧见院门口的砚书,忙快走几步将人拦在院门口,小声问道:
「刚刚来的是谁?我居然听到祖父骂人,那人干什么了?」
砚书脸带笑意;「小姐,我方才守在院外,没听到内容,也不认识那人。」
解不了心中好奇的姚惠宁,顿觉无趣:
「不说算了,过些日子等林锦颜忙完,我就要去学堂教书了,到时候你想告诉我,还寻不到人呢。」
说完扭身便走,走出两步又回头:
「当真不说?」
砚书行了一礼:「小姐,我是真的不知道。」
姚惠宁再不犹豫,抬步离开:
「不说拉倒。」
砚书立在院门,笑盈盈的看着姚惠宁走远的背影,恢复情绪的姚太师走出来,顺着砚书的视线探头去瞧:
「这丫头,在太子府磨掉了半条命,活得如同傀儡,如今才慢慢变成她自个的样子。」
砚书:「小姐如今这样极好。」
姚太师:「我也觉比她做太子妃时瞧着顺眼。」
直到姚惠宁背影消失在拐角处,姚太师收回视线沉声吩咐:
「有些极其私密的往事要查,人手务必要可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