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叫了,大咧咧的叫我名字。」
姚太师紧握的手微微发抖,当年他每每回京,都会跟自己说起梁泽川,说天下竟有个人完全明白他所思所想,行事也如此相同。
说到高兴处,他神色飞扬:
「老师,这天下竟有另一个我,还被我遇见成为挚友,您说我这运气得有多好。」
「老师,记得我给您说的那个至交吗?他居然就是和我齐名的梁泽川!我早该想到的,我要在战场上杀他个落花流水,让他灰头土脸的请我喝酒哈哈哈。」
「老师,梁泽川说,我们当中有人要当了皇帝,两国就握手言和。届时两国互通有无,百姓再不用受战火之苦,我也是这么想的。到时候,我带他来见您,您肯定喜欢他。」
平日里神态平和的姚太师,今日见到梁泽川,几番抑制不住怒意:
「你有什么资格提起他!他待你如手足,你却害死了他!如今还来这里惺惺作态,演给谁看!」
梁泽川垂眸,全盘接收姚太师的怒火,愧疚痛苦的低语道:
「却无资格。来此就是想看看您,想看看他种的树……想感觉他在……」
梁泽川深吸口气,缓缓吐出,缓解了心中刺痛再度开口:
「另外,是想来告诉您,他从未叛国,从未有丝毫对不起天楚,他是个堂堂正正心怀天下的男子,纵然……在死前,他想的也是这天下。」
姚太师神色冷厉,眼神却是对自己得意门生的深信不疑:
「他的为人,我自然知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