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对其它人来说,狗就是狗,但你也不要干涉,不要诱导别人去杀他,总之,不要做多余的事情,只做一桩,对谁都好。”
陈双轻声道:“你放心。”
她就认准狗了,正好沈昼锦也是这么想的,不枉她在某位面精心画了这种符,这种能换魂魄的符,在如今可是画不出来的。
她又叮嘱她:“平时洗手洗脸什么的都没问题,洗不掉的,只在用的时候,拇指微屈,”她给她比了一下:“轻轻拍上去,心里默念,或者口中默念‘敕’就可以了。”
商量妥了,沈昼锦就把她送了回去。
陈双崩着两只手,根本睡不着,兴奋难抑,又热泪盈眶,一直到近天亮也没阖眼,幸好有头罩,也没人看到。
萧允承已经在这儿待了两天了,已经玩够了,一边吃着早饭,一边就慢悠悠的道:“我们今天早上动身去边城,这边着实太过腌臜了,素袍子走一圈就成了黑色的,这嘉懿郡主也是不讲究,若真心要做善事,施粥便好,为何要劳民伤财做这等腌臜之事,还要这些百姓辛苦操劳才能得,谁知里头有什么门道……”
他一边说,一边很担心似的摇着头,叹了口气。
陈双远远站着,垂着眼,心中满是嘲讽。
这萧允承,自觉得自己是个仁善的人,可若当真有二两仁心,见旁人做善事,难道不是引为知音?难道不会想着帮上一点忙?
他却挑肥拣瘦,摆着一张君子脸背后诋毁人,不过是因为人家做的太周全了,没有他出手的余地罢了。
真是叫人恶心。
一行人收拾收拾上了路,悠闲的行了一日,结果边地荒凉,连个正经的投宿地方都找不到,最终只能在一家农户落脚。
陈双一路都在四处张望,进了这户农家,忽的眼前一亮。
就见门边趴着一只黑狗,又瘦又脏,眼下全是眼屎,也不知什么时候钻了灶膛,身上烧的一块一块的秃,丑的叫人不忍心多看。
陈双顿时兴奋起来,等吃过饭,就叫人烧了热水来给它洗干净了。
倒不是怕别的,她主要是怕太脏了符贴不上去。
洗完了一看,居然还是一头母狗。
然后她就抱着,去跟萧允承说要收养它。
别看萧允承天天做善事,但他救的都是好看的,唯有好看的才能得到他怜惜,所以一看这么一头丑狗,他就忍不住别了眼。
但他对漂亮小姑娘向来极为宽容,就点头允了。
于是陈双走的时候就叫人把狗带走了。
一直到了边城,找了一间宅子住下,晚上陈双便叫人置了酒,去跟萧允承喝酒。
要让萧允承说出这句话,应该不难,他素来温柔的很,动不动就会说:“你受了那么多的苦,我恨不得以身相代……”
陈双一直耐心的陪着他喝。
屋檐上,远远的站着一只鸟儿,安静的瞅着这边。
酒过三巡,陈双娇憨可人,软语温存,萧允承也薄醉了,一边笑问她:“双儿今日怎的这么有兴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