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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个人一边吃晚饭,一边听着暗卫的禀报。
谢思危道:“然后呢?”
暗卫平平板板的禀报:“然后他一气之下昏了过去,又因为手疼,疼醒过来了,属下回来的时候,他已经痛到打滚,一边又叫人去请大夫了。”
沈昼锦点了点头,就让他下去了。
她跟谢思危道:“你能不能帮我做件事?”
谢思危啧了声:“什么时候这么客气了?”
沈昼锦笑了一声,就道:“我觉得这么一来,承恩伯肯定要去救儿子了,你能不能找人,就狱卒之类的,在他们面前说几句,就是承恩伯来了之后,一直没打算救他们这类的话,顺便说说今天的事儿?”
谢思危愣了下:“你的意思是,要离间一下他们父子?”
沈昼锦点了点头。
谢思危看了看她,没说什么,快速吃了几口,然后就出门吩咐了。
看谢思危的眼神儿就知道,他一定认为她是为了长宁郡主,所以才想着离间他们父子,看能不能把陈家四兄弟扳回来。
可只有她自己才知道,她从来就没想过把他们扳回来。
因为她觉得这几个人,已经坏到根儿了,所以她希望他们能恶有恶报,自己把自己作到死。
包括离间,一来是为了长宁郡主,毕竟是亲生母子,她可能一下子接受不了,所以可以分开,慢慢来;但更多的,她就是想让他们窝里斗、狗咬狗,她看着才会爽。
但她也曾想过,若他们真的幡然醒悟,痛改前非了呢?
她会不会原谅他们?
她觉得她可能仍旧不会。
也许她就是这么一个睚眦必报的坏人吧,反正她就是做不到。
这里头有师父、师兄、小楼和她自己,四条人命……不,如果算上她那个不是相公的相公,是五条人命。
她在官牢里吃着馊水熬了三年,一千多个日日夜夜,老鼠啃着脚趾,蟑螂在衣裳里爬来爬去,她心里全是恨,她想尽了办法自救,可到最后,她也没能逃出来,而是被凌迟处死,硬生生捱了三百六十刀,清清清醒的感受着刀尖刮过骨头……
那样的滋味,她永远也忘不了。
不管经过多少世,她都不能原谅这些人。
……
从第二天开始,王府就不断的收到帖子。
但王府只说大小姐身体有恙,暂不见客。
大家默认为一定是她脸上的伤还没好,所以才不见客的。
沈昼锦就想让大家这样以为。
她从今天开始给师兄治病,一边又跟谢思危道:“你找几个合适的人,陪着小楼出门,我想在这边采买一些田亩,不必非得良田,普通的田也可以,甚至荒地都可以,最好大一点,连成一片,离边城近一点,方便打理……你帮我把这个消息‘不动声色’的传出去,你听懂了没有?”
谢思危笑道:“就是索贿那意思,你看徒儿我理解的对不对?”
沈昼锦笑出声,飞起一脚踢他:“看破不说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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