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都没有！
所以，当那天见到方相悦醉生梦死的从寻欢楼被人抬出来之后，她就彻底死心，不再执着了。
不过，她也并非没有收获。
若非当年方相悦的无心之举，或许也不会有今日的她。
这祸害，虽然讨厌，但从某方面上讲，也算是成就了她。
五岁那会儿毕竟不懂事，因此两人之间算不得什么深仇大恨。
看着对方的眼神，方相悦突然就想到了之前那些人所说的话，皇室也买了灵液！
那意思是不是说，慕容歆雅也有可能将她的泡脚水给喝了！
妈诶，不会吧！
于是，方相悦直接无视对方那并不友善的眼神，快步跑上前去。
“你…你想做什么！”见她过来，慕容歆雅下意识戒备的后退了好几步。
但是当反应过来自己做了什么之后，又特别的懊恼，果然对于这个祸害的心理阴影一时半会儿是改不过来了。
“不是，这大庭广众之下，咱们又都是女的，我能对你干啥哦！”见此，方相悦一阵无语的道，“我就是想问问你之前不是买了那个泡…泡脚的灵液么，你没有拿来喝吧？”
“我为何要拿来喝？”闻言，慕容歆雅立时不悦的皱眉道，“你觉得我看起来像是那么贪吃的人么？”
让她一个堂堂皇太女去喝用来泡脚的灵液，她还要不要面子了！
“那就好那就好。”方相悦这才算是松了口气，然后非常自来熟的伸手在她肩膀上拍了拍，“怎么会，你一点都不傻，而且可机灵了！”
慕容歆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