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下班了。”
李文军说:“有没演出计划,打个电话去团里不就知道了。”
陶光明忙跳起来,冲了出去。
李文军叹气:还是有手机好,现在真不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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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分钟后陶光明进来了,说:“团里的人说,今天临时接到演出任务去慰问老干,因为路途遥远,所以季如诗他们回来晚了。去接他们的小班车十分钟前才回到剧团。”
李文军立刻紧张起来,问:“你要季如诗听电话了吗?你告诉她,她宿舍今天进了男人了吗?”
陶光明摇头:“门卫说,我打电话的前一分钟,她才离开剧团回宿舍了。我错过了她。”
李文军盯着陶光明:“也就是说,季如诗回到宿舍的时候,那个男的可能还在宿舍里。”
陶光明瞪大了眼睛,忽然骂了一句:“草!!”
然后两个人一起冲了出去,跳上了陶光明停在门口的吉普车。
饭店的服务员莫名其妙,对着吉普车喊:“陶光明同志,你们还回来吗?”
李文军系好安全带,头也不回摆了摆手,表示他们不回来了。
然后陶光明发动车子,猛地一踩油门,车子就像子弹一样冲了出去。
李文军被那惯性甩得整个人贴在座椅靠背上。
陶光明疯了一样开着车在街上横冲直撞,完全不避人。
如果现在不是傍晚吃饭的时间,街上人少,若不是大家看车子发疯远远地就避开了,他早就不知道撞飞了几个人了。
李文军知道他心里着急,也不敢出声提醒他,只把一颗心悬在嗓子眼,死命捉住头顶上的把手,盯着前面。
从饭店到季如诗的宿舍,平时开车至少要十分钟,今天却在短短五分钟就赶到了。
陶光明停了车,连火都来不及熄灭,就从车上跳下来,朝着季如诗的宿舍狂奔。
李文军冷静地熄火拔掉钥匙,拉手刹,才从车上翻下来,紧随其后。
季如诗的宿舍在二楼。
李文军来过一次,还是上次来接在这里玩的顾展颜和点点。但是就算是那一次,他也是在楼下等,没上去过。
不然他要是知道是哪一间,他也不用跟着陶光明爬楼梯那么慢,直接从外墙三秒钟就能从窗户进到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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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女同志从楼上下来,见陶光明一身酒气往上冲,立刻拦住他:“这是女同志的宿舍,没有人带你,你不能上来。”
陶光明一言不发,一把把那人推开。
李文军忙低声跟那位女同志说:“不好意思,等下跟你解释。现在救人要紧。”
女同志一听不敢再出声了,忙躲开了。
季如诗的宿舍门紧闭,若不驻足仔细听,是听不出里面细微的声音的。
那分明是季如诗被捂住了嘴发出呼救声。
李文军都听得寒毛倒竖,脑子“嗡”地一响。
陶光明更是要疯了,瞪着血红的眼睛,伸脚对着门就是一脚。
“哐!!”
一声巨响后,门应声而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