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未必会一模一样,外公那时候医学没有现在发达,也没有预防和保护。妈妈现在开始吃药,就不怕了。”
李长明喃喃自语:“所以要半年检查一次?”
李文军说:“是,还要想办法让她情绪不要波动太大。”
李长明转过头去看着远处蛙声喧闹的田野,许久才说:“行了知道了,我会注意的。”
李文军也不知道他说他会注意是指的什么。想想李长明和刘翠红才是这个家里相识相处时间最长的两个人,李长明应该会处理好,他也就没多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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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文军回到家,陶光明打电话来:“我明天出发去港城,要五六天才会回来。”
陶光明是真把他当内人了吗,凡事都要向他报备。李文军故意装出不耐烦的样子:“知道了,你就安心去。”
陶光明嘀咕了一句:“我还真的觉得挺不安心的。”
李文军轻笑:“还有什么不安心,季团长难不成这五天里就能跑了?”
陶光明说:“不是她的事,我总觉得会出什么岔子,上次出去的时候也是这种感觉,结果你和我姐就被人给诬陷了。”
李文军说:“正因为出过上次的事,这一次,你就更不用担心了。大家都知道慧姐和我都不是软柿子,谁还敢来随便捏。”
陶光明呢喃:“还真怕那又蠢又不长眼,非要往枪口上撞的。”
李文军长叹:“哎呀,你就放心吧。”
陶光明又说:“我不在的时候,你能不能帮我关照这一点季如诗。”
李文军哭笑不得,问:“你真的觉得这样合适?”
之前他跟季如诗连单独见面都没试过,陶光明还吃醋,这要是他巴巴地上门“照顾”季如诗,陶光明还不得被气得徒手掐死他?
陶光明立刻说:“算了,这事就不劳动你了。”
让顾展颜去也不合适,关键顾展颜也是个弱女子,要真有什么事,还真不好说是谁保护谁。
李文军从他口气里听出了另一种担忧:“你这么不放心,是以为最近有人追季团长追得比较紧吗?”
陶光明含糊地应了一声:“嗯。是有这么一个小白脸。我总觉得那小白脸指导季如诗的时候那个手放的位置跟别人不一样,让我挺不舒服的。”
李文军笑:“之前没有小白脸追季团长还是之前排练的时候没有男同志指导过季团长?”
陶光明说:“那也不是,时不时就会冒出来一个。主要那人是省歌舞团派下来指导工作的。季如诗好像挺崇拜他。我就想得多了一点。”
李文军说:“对啊,所以啊,没什么好担心的。是你的跑不掉,不是你的留不住。”
陶光明深深吸了一口气:“对。你说得对,我也不能把她绑在腰上。”
李文军说:“对了,就是这个意思。放轻松点。这事吧,就像放风筝,松一松,紧一紧,顺势而为。你要是用蛮力,那线搞不好就被扯断了,风筝就跑了。”
陶光明拖长声音回答:“是……知道了。”
李文军说:“早去早回,不用再给我们买东西了。”
陶光明音量拔高了三分:“诶,等等,我没说要给你买东西,你这是在暗示我?你脸皮要不要这么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