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这一届的学妹质量如何,好不好看,到时候加几个微信,简直美滋滋!”
说完,还拍了拍大腿。
滴~
梁绯指尖在手机上点了一下。
骚明奇怪问道:“你在干什么?”
梁绯头也不抬:“哦,我刚才在录音。”
“神经病啊你!”
....
梁绯携废柴三人组去明海大学和学弟学妹们展开亲切座谈会的日子如约而至,四人为了不迟到,也省了天亮汇合,头天晚上直接就在公司里睡下了。
啤酒花生米,烧烤小炒菜,再加上饮料冰啤酒,就在梁绯的办公室铺上几张报纸然后席地而坐,吃吃喝喝,说说笑笑,仿佛又回到了曾经的大学时光。
第二日,骚明三人穿戴整齐,倒也没去追求极致的华丽,几人跟着梁绯创业时间这么久了,大概也知道,什么叫真正的低调奢华。
皮带要好,手表要好,至于衣服,随便穿,这样才显得亲民。
这是骚明几人离开明大后首次重返校园,而且是已光年科技合伙人的身份前往,意义不同凡响,三个人早就偷摸摸的打好了演讲草稿,甚至连到时候学弟学妹们会问什么问题都提前预测了一通。
对此梁绯表示根本不用这么认真,因为学弟学妹们最想看见的明明就是自己呀。
“快走快走,不能迟到,要是让校领导和学弟学妹们等久了,我们名声会臭掉的。”
一大清早,梁绯就被骚明从休息室的床上拉了起来,催促着他洗漱穿衣,然后拖着梁绯下楼上车,钻进车里一看,老杨和阿贤早就严阵以待了。
骚明坐上副驾驶,对唐睿婕说道:“小唐秘书,辛苦了啊,双休日还叫你出来。”
唐睿婕微笑摇头:“不辛苦,命苦。”
光年科技是养不起司机了还是咋的,为什么老是让自己客串啊,烦死了!
正想着,坐商务车后排的梁绯丢了一个信封过来,唐睿婕当场就生气了,怎么回事啊,这年头还有人乱丢垃圾的?
烦躁的拿起信封,拇指和食指将信封口子撑开,一沓红灿灿的百元大钞映入眼帘。
梁绯放下座椅继续闭目养神:“加班费。”
“梁总,您坐稳喽!”唐睿婕激动将信封揣进包包里,一拉档把,商务车立刻窜出,势必要将几位老总准时送达!
明海大学,礼堂休息室。
梁绯以手撑颚,身子斜坐在沙发上,微米眼睛问骚明:“我们要几点到来着?”
骚明抬起手腕看看时间:“约定的座谈会开始时间是九点半,按理来说,我们应该最起码提前半个小时到,和校领导们聊聊天,交流交流感情。”
“现在几点?”
“七点半。”
“.....”
别说校领导和院领导了,就连负责接待的工作人员和学生都还没来,整座场馆空空荡荡的,骚明三人依然兴奋,屁股坐不住,离开休息室先去事先已经布置好的礼堂观摩。
梁绯一个人在休息室吃着唐睿婕从食堂打包来的早点,虾皮紫菜小馄饨,表皮煎得脆脆的牛肉馅饼,再来一杯冰豆浆,简直完美。
“梁总,还有什么需要我做的吗?”给梁绯准备好早餐,唐睿婕站在一旁带着礼貌的微笑,感觉有事。
梁绯抬眼:“咋的,想熘?”
“不是不是。”唐睿婕摆手,微笑道,“自从大学毕业之后我就再也没进过校门了,难得来一次明大这样的高等学府,当然想去田径场逛逛,看看晨练的体育生啊,说不定有眼光的小狼狗被我的知性美吸引,主动来要微信呢。”
见唐睿婕跃跃欲试,梁绯当然是同意了,职场单身女性空虚寂寞冷,想要和年轻见状的小伙来一场轰轰烈烈的对碰,多正常。
休息室里只剩下了梁绯一人,吃着牛肉饼喝豆浆,好不自在,正想着要不要去礼堂找骚明他们,休息室的门忽然开了。
一名穿着碎花短裙的女孩侧身走进,反手关上了门,冲梁绯微微鞠躬:“梁绯学长,好久不见。”
梁绯看着眼前这个清秀可人的女孩子,微眯眼睛:“你是?”
女生见梁绯已经认不出自己了,表情稍显尴尬,但还是很快恢复,声音温和说道:“梁绯学长,我是白素。”
哦,想起来了,徐立业的亲戚,想攀高枝的那个。
“学长,我是今天负责场地布置的学生会成员。”白素解释道,“刚才看管场地的保安叔叔打电话给我,说您已经到了,我就立刻赶过来了。”
“妆都没来得及画。”
“哦?”梁绯哑然失笑,“那真是辛苦你了。”
当老子是没见过女人的是吧,白素看上去确实没化妆,但那只能骗骗钢铁直男,校园里但凡比较了解女孩的男生都不会被这种话骗了。
“坐吧。”
梁绯示意白素坐下,盯着她看了会之后,笑着说道:“我记得你有个好朋友,跟我的投资人关系不错,她最近过得还好吗?”
白素沉默片刻,说道:“她已经和徐总分开了。”
“哦?”
梁绯假装惊讶了下:“为什么,我记得徐总很喜欢你那位朋友的嘛。”
白素轻轻叹了口气,说道:“她怀了徐总的孩子,徐总带她去了趟医院,给了她一大笔钱然后就没有联系了。”
这事梁绯其实知道,徐孤勇跟他提起过,那个小姑娘是有点心机的,做事手法也和现实商战的手段一般,朴实无华且有效。
她在套套上扎洞,每一个都扎,成功怀上了徐孤勇的孩子。
本来想靠孩子上位的,可惜小女孩把徐孤勇这种男人想的太简单了,喜欢你的时候,你是个宝,触碰到底线了,那对不起,拿钱离开。
梁绯笑眯眯看着白素问道:“这事,你怎么想的?”
“我?”
白素深吸口气,看向梁绯:“我只是觉得,不应该低估一个女孩想要摆脱现有阶层的决心。”
“哪怕靠这样子的手段?”
“是的。”
梁绯啧啧摇头:“我钦佩你的坦诚,但不觉得代价太大了吗?”
白素双手放在腿上,腰挺得笔直,倒像是个来面试的:“如果是学长你的话,我不觉得这算是什么代价,喜欢胜过一切道理,原则抵不过我乐意。”
“学长,你想怎么样对我都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