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情愿的服务生,说你呢,果皮必须一次性削完,削断一次扣一分...”
话音刚落,年糕手心就解落了一段果皮,施诗哭唧唧。
梁绯看了眼徐铭:“扣分啊。”
徐铭龇牙咧嘴,反问:“这个分扣了有意义吗?”
“有啊,你们的师兄妹情谊会荡然无存的。”
“.......”
总而言之,言而总之,废了九牛二虎之力,施诗把一颗不算特别完整的苹果递给了孟彩云妈妈,满脸堆着难为情的笑容。
“好,好,这多好啊,不用扣分。”孟彩云妈妈笑呵呵接过苹果,对徐铭说,“这姑娘多好哇,不扣分昂。”
“好嘞。”徐明一口答应下来。
梁绯也见好就收,和孟彩云爸爸妈妈告别:“叔叔阿姨,那我就先走了,二位好好休息。”
话音刚落,年糕,施诗还有徐铭如蒙大赦,跟在梁绯屁股后头仓皇而逃。
几人上了车,梁绯正式开始自己的表演,奇怪看向后座的施诗和年糕,两个女孩和梁绯视线碰撞上,立马正襟危坐,端端正正,脑袋都撞到车顶了。
“你们怎么来了?”梁绯看看年糕,看看施诗,“来干嘛?”
我们怎么来了,来干嘛?
总不能说抓奸吧,这多不好意思。
年糕撇过头看向窗外:“修,修水管。”
施诗都囔:“削苹果。”
“噗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开车的徐铭再也忍不住了,哄堂大笑,不停的拍打方向盘。
啪!
“你笑个屁啊!”
施诗忍无可忍,抬手一巴掌把徐铭脑袋拍歪,别人施女士长得漂漂亮亮,人家可是灌上一瓶二锅头就敢当着全校师生面强吻男人的姑娘,那脾气大着呢。
徐铭摸着大脑袋,也不敢委屈,笑得声音小了些。
“徐律师,你还在笑?”年糕瞪了眼徐铭。
徐铭:“.....”
哇,女人好恐怖啊,明明就是她们不分青红皂白就....哎,貌似是我先入为主,以为梁绯要和孟彩云开睡衣趴体,误导了这俩。
“行了。”
梁绯摆摆手,说道:“我就是想断了孟彩云的念头,把她父母接来,说了那些话,也是为了这个目的,当然,我可以随随便便就让她在父母面前出尽洋相,可最后想想还是算了,哪个父母愿意见到自己儿女这么狼狈不堪的样子。”
年糕和施诗对视了眼,只觉无比羞愧。
那咋办嘛,道歉呗。
“梁绯...”
“对不起。”
施诗刚说完对不起,立刻看向年糕,愤怒问:“为什么你不道歉。”
年糕也急了:“谁让你先说的,我正准备说呢。”
“那重来。”
“梁绯...”
“对不起。”
梁绯笑呵呵点头:“我接受。”
嗯?
年糕和施诗登时有点难以置信,这小家伙啥时候这么好说话了。
“你们对我有偏见,情有可原,没事。”梁绯大度的说道,“就是以后不要轻信某些外人的话,多伤感情啊。”
年糕点头:“就是就是。”
徐铭悲哀了,一下就从施诗的好师兄变成了外人。
把年糕和施诗送到工作室,梁绯麻烦徐铭把自己送回公司。
路上,徐铭看向梁绯:“梁总,这不会都是你算计好的吧?”
梁绯叼着不知从哪儿摸出来的吸管,夹在指间吐了口空气,戏谑的看了眼徐铭:“你信不信啊,细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