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陈元给割了,也赔不起这等损失。
所以,陈元没有立刻答应,而是思考了一下之后道:“阁下需要气运金龙相助,倒也不是不可以,但是有一点,那就是不能损害人族的利益和气运,否则我不会答应的。”
王翦冰冷的脸上似乎露出了一丝笑容,当然也是转瞬即逝。
陈元甚至感觉是自己眼花了。
“好,我答应你。”
陈元也不管其他了:“既然如此,那我也代表天子答应你,到时候如果你需要,必然会让气运金龙助你一臂之力。”
看到陈元答应了,王翦似乎很高兴。
直接从怀中掏出了一个小幡递给陈元:“这小幡便是控制十二金人的法器,控制之法也都在其上,只需稍稍炼化,便能御使这十二金人了。”
陈元接过这黑色小幡,这小幡长三尺,通体黑色,其上有种种玄妙花纹。
谁能想到,世间第一利器十二金人的控制权竟然在这一个小小的幡上。
陈元也不虞有他,直接输入自己的真气法力注入其中。
要知道陈元修炼的功法可是元始素书。
这部功法相传是黄石公所著,实际上并非如此。
这功法来历极其古老,根本无法考证,似乎跟远古时代的三皇有关。
故此,陈元的法力很是顺畅的便注入了这小幡之中,似乎毫无阻碍。
看到这一幕,王翦眼中闪过一丝赞赏和欣慰之色。
眼前这个小子,似乎是一个可以信赖的托付的人啊,陛下的眼光依然如此准确。
是的,刚才王翦就是接到了秦始皇的传音。
秦始皇的确没有死,隐藏在秦始皇陵之中,正在布一个惊天大局。
至于想要对付的人是谁,那就不得而知了。
反正不可能是天庭小世界的人。
因为天庭小世界这些人根本不配作为千古一帝秦始皇的对手。
秦始皇敢自称皇帝,自认为自己德兼三皇、功过五帝,那可不是说说的。
秦始皇敢这么说,自然有自己的底气。
这种底气是建立在秦始皇知道远古时代人皇有多么恐怖的基础上的。
如此想来,秦始皇这家伙有多恐怖,可能远超世人的想象。
那么他要对付的敌人是谁,那可就真的值得思考一下了。
当然,陈元现在根本不知道这些。
他就是感觉,自己炼化起这个小幡来,异常的顺利。
开玩笑能不顺利吗?
如果陈元修炼的不是元始素书,你看会不会顺利。
说不定,洞天深处还会伸出一只巨手直接拍死陈元呢。
炼化了这小幡,哦对了,这小幡名为十二神煞幡。
正是对应十二金人的名字。
看到陈元炼化完毕,王翦一指山脚之下:“那十二金人便在这山脚之下,你直接带走便是了,不要去惊动那些兵马俑,这些都是我大秦的忠勇将士,日后还有大用,切记。”
听王翦这意思,他们从石化状态中清醒一次似乎好像要付出不菲的代价。
陈元心中生出了歉意:“王将军,那你?”
王翦摆摆手:“无妨,我修为深厚,不在乎这一次两次的,可是那些将士与我不同,不可随意醒来,否则几百年的谋划就要前功尽弃了。”
陈元听到王翦这么说,心中再次确认,秦始皇极有可能没死,而且正在下一局大棋。
可是,现在这完全不是陈元能够掺和的。
要不然,说不定就会死于非命。
所以,陈元明智的没有开口去问,而是冲王翦躬身施礼,然后又朝洞天深处恭敬的一拜,态度无比谦恭。
开玩笑,能不谦恭吗?
说不定秦始皇正在那里看着自己呢?
一想到秦始皇这个千古人皇,陈元心里就忍不住有点哆嗦。
倒不是陈元心性不行,但是这可是秦始皇啊。
这可是压制的刘邦和项羽都不敢动弹分毫的千古一帝啊。
秦始皇在的时候,谁敢跳出来作死?
除了张良这个家伙几次三番的刺杀之外,其他人还不是都老老实实的。
即便是张良也只是敢刺杀,让他们举兵造反,没有一人敢。
也就是秦始皇死了之后,这些人才敢跳出来搞事情。
足以证明一件事情,秦始皇镇压古今,睥睨当世,无人敢触犯他的龙威。
谁知道这样一个人物可能正在盯着自己,谁都要打哆嗦。
陈元也只是心里稍稍紧张,这已经足以自傲了。
陈元下的山来,果然看见十二尊金人立于此处。
这十二尊金人全都通体金色,身高数十丈,宛如一座小山一般。
但是样式并不相同,大体就是按照十二神煞的特性炼制。
陈元也没有犹豫,挥动十二神煞幡,霎时间一股黑色的光芒笼罩十二金人,然后这十二金人便全都浮起,个个都睁开了眼睛。
陈元心中一动,这十二金人便漂浮在了陈元跟前。
陈元心中一喜,这控制倒也简单,只需要通过这十二神煞幡以意念催动这十二金人即可。
既然如此,陈元也没有耽搁,直接带起众人和十二金人离开了骊山洞天。
霎时间,一百多道光芒冲天而起,直冲洞天穹顶的光门之处。
看到陈元消失,王翦就要重新化作石像坐回原位。
突然一道身影出现在了王翦面前。
这身影无比高大,虎口,日角,大目,隆鼻,头戴冕冠,腰佩长剑,身穿玄色衣袍,其上刻有日月星辰,正是千古一帝秦始皇嬴政。
秦始皇穿的衣服名为日月星辰袍。
佩戴的长剑名为定秦剑。
相传始皇帝佩剑有两把,一把为太阿,一把就是这柄定秦剑了。
秦始皇看着王翦,王翦低头看着地面,不敢直视秦始皇。
良久,秦始皇才出声,声音沉重雄厚,似乎带着无穷的力量。
“爱卿,汝以为这小子如何?”
王翦稍作思量:“此子神华内敛,为人谦和有礼,且不失果断,最为重要的是,他领悟的居然是人字道理,没有比他再合适的人选了。”
秦始皇叹了一声:“是啊,没有比领悟了人字道理再合适的人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