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这娜塔莎自己都不知道,她已经爱上他了。”安娜分析并解释道。
“不会吧,少爷魅力这么大?”面包咂舌一声。
“丁香,你跟少爷是假夫妻,你该不会也喜欢上了他了吧?”花匠紧张的问道。
“少爷是有主的,你们又不是不知道,我就算是喜欢有用吗?”安娜白了花匠一眼。
花匠嘿嘿一笑。
“娜塔莎对少爷的事情很上心,我们还拿到了关键证据和证人,少爷应该很快就会被放出来的,你们就别太担心了。”
“行,那我们就等着少爷的好消息,就先回去了。”花匠、面包起身离去了。
“丁香,少爷无端入狱,咱们该如何向涩谷长官汇报?”猎人询问道。
“通讯密码都是少爷掌握的,他被抓又很突然,猎人,涩谷长官应该给了你一套备用密码吧?”安娜问道。
猎人点了点头:“一旦启用备用密码,那就说明你跟少爷出问题了,涩谷长官那边会做出怎样的反应就不知道了。”
“那也不能不联系,如果让涩谷老师猜测的话,那更容易产生误会。”安娜道。
“嗯,那我们该如何汇报少爷的事情呢?”
“就说他突然被远东军区一个大人物请走治腿了,一时间无法联系,但临走前,留下话,说要去个三五天才能回来,你觉得怎么样?”安娜想了一下说道。
“这样隐瞒好吗?”
“这是最好的,就算涩谷老师误会了,到时候,等少爷回来了,咱们再做解释就是了,反正整件事大家都清楚是怎么一回事儿。”安娜说道。
“行,我来拟电文,你发报。”
……
拘留班房内,周森蜷缩着身体,一动不动,宛若死人一般,也不知道过了多久。
他才慢慢的支撑着身体,翻身坐了起来,这已经是用尽了他全身的力气了。
喉咙里火.辣辣的疼痛,嘴角还有血水流出,是喉咙被水管戳破了,他现在稍微活动一下舌头,做一个吞咽的动作都难。
地下一滩水,都是从他嘴里流出来,肚子里的胃液估计被水稀释和吐的差不多了。
饥饿,寒冷侵袭而来。
他们显然不想给他任何东西吃,当然,现在他也吃不下任何东西,能获得一个休息的机会就不错了。
就在他慢慢的恢复体力的时候,突然一丝熟悉的味道钻进了他的鼻孔,缓缓睁开双眼。
一个身材曼妙的黑色人影出现在门口。
只听得锁孔一声“轻微”的咔嚓声传来,身穿黑色紧身衣的娜塔莎一个闪身进来了。
“你怎么搞成这样,他们对你用谁刑了?”娜塔莎看到背靠墙角坐在地上的周森,蹲下来,既吃惊,又愤怒的一声。
周森喉咙太疼,根本说不出话来,只能微微张开嘴,伸手指了指。
“你现在没办法说话?”娜塔莎问道。
周森点了点头。
“我带了纸和笔,你能写吗?”娜塔莎是早有准备,取了一支铅笔和小本子出来。
周森伸手接住了铅笔,在本子上书写起来:“你怎么来了,这里很危险,被他们发现就麻烦了?”
“你就别管我了,我们拿到了你被诬陷的证据了,但现在问题是,诬陷你的背后也有后台。”
“这个后台是警察局的高层吧?”周森在小本上写道。
“是,他是警察局的副局长费奥罗夫,陷害你的人是第一医院骨科主任切尔斯基,费奥罗夫是他的姐夫。”娜塔莎点了点头,解释道。
周森也点了点头,难怪自己会遭到如此待遇,这是被人刻意关照了:“如果你们的证据,警察局不认,那该怎么办?”
“将军不能出面,一旦出面,你的身份就藏不住了,同时也会有更多的人关注你,这对你今后的任务会非常不利,所以,这一次只能由我以朋友的身份帮你脱困。”娜塔莎解释道。
“他们想让我承认制卖假药的罪名,然后把我从哈巴罗夫斯克驱逐出境,我拒不承认,我若是被驱逐,你们的计划可就无法实施了。”周森继续写道。
“那现在怎么办?”
“一个副局长能外人合谋诬陷栽赃,还授意手下滥用私刑,他的屁.股底下是干净的吗?”周森在本子上继续写道。
“那我们辛苦拿到的证据呢?”娜塔莎眉头一皱,不明白的问道。
“这些证据轻易不能拿出来,以免对方狗急跳墙,但你可以把他干的那些不干净的材料匿名向上投诉,还有,交给影响力比较大的报社,只要费奥罗夫被停职或者免职,那证据就可以拿出来了!”周森写了很长的一串。
“为什么要这么拐弯抹角?”娜塔莎不解周森的策略,居然要如此的麻烦。
“我不想太出名了,这不利于我身份的隐藏。”周森写道。
“那这不会是一两天就能解决的事情……”
周森闭上眼睛,叹了一口气,话都说到这份儿上了,这姑娘怎么还不开窍呢?
“对手的对手,就是朋友。”
娜塔莎这才恍然大悟,费奥罗夫在官场上也不是没有对手,要是把材料送到他的对手手中,那这事儿就能快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