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交。”
早在前几天,刘薏仁夜访过这乌托的皇宫,只是每每进一步,就感到这里面有着高深莫测的高手在。
刘薏仁说完之后,掀开帘子,走出门去。
于无心端起一杯残茶,冷苦沁心。
巷子里的雨水,淅淅沥沥,刘薏仁意识到身后有人跟着。
停在一处卖雨衣的摊子上。
雨帽遮住了自己的脸,迈开步伐,朝着一处人少的巷子走去。
后面的人推着推车,路上的泥土满是,那人却只是湿透了鞋底,连那草鞋,都是新的,马上要和刘薏仁擦身而过时。
刘薏仁将藏在手心里的银针,直直插入那假扮苦力的脑后,单手扶着他的脑袋,脱下身上的雨衣将他罩住,推着推车到一处墙角。
无声的瘫软在地。
那躺着的人一脸错愕,手里的刀都没来得及拔出,就让刘薏仁刺断了他的呼吸。
那人怀里有一封信,是于无心要杀的人。
刘薏仁将湿透的纸张碾碎,随着雨水消失在昏暗的街巷。
在巷子口目睹这一切的于无心。
跑回酒馆,发现刘薏仁的酒杯里有一股解毒药的味道。
大漠的温度,就算是雨天也依旧炎热。
刘薏仁低头走着,确定再也没有人跟着自己之后,开始了自己的计划。
街上湿漉漉的,冲刷掉自己的行走的蛛丝马迹,行人渐多,刘薏仁走在异国百姓之中,借着人群的庇护。
回到客栈,接待的人给自己换了一个客栈。
接待的人说自家大汗公务繁忙,不便接待,还请见谅。
傍晚,雨后过晴。
闻着屋外的香味,烤羊肉饼的香味飘来。
刘薏仁从窗户上翻下来,买了三个肉饼,走到半路上,就吃完了两个,遂返回去又买了两个。
果然,一旁的人又跟着自己过来了。
就在刘薏仁翻下窗户的那一刻,就注意到有人盯着自己。
凌晨,客栈外面的人昏昏欲睡,刘薏仁盯着他们,就在他们撑不住的那一刻,翻上屋顶。
一片砖瓦就要掉下去的时候被刘薏仁回手接住,要是掉下去,正好砸在下面人的脸上。
城南有一处茶叶的铺子,叫“张记茶铺”,这里大多是一些安分守己的贫民,但店铺鱼龙混杂,茶铺开在这里,的确是生意少得可怜。
只是这张记茶铺似乎开了很多年。
破破旧旧的招牌,隐藏在街上,上面的字都掉了半个,灰扑扑的挂在上面。
掌柜坐在门口,似乎在发呆,伙计在一旁收拾着今天要卖的茶叶。
一个少年挡在店门口,摘下罩住脑袋的黑色斗篷,脸上带着朴实的笑容。“我要买茶。”
“客观,买茶叶吗?里边请”伙计十分热情,外面的茶叶还没摆好,遂将刘薏仁领到店内。
“客官您要点什么啊?”伙计说着,将封住的袋子展开。
“要二斤当季新茶。”
伙计利索的称好。
“我还要二斤陈茶。”
伙计十分高兴,还没刚开门就迎来了第一笔生意。“客官,可还要些什么?”
伙计将茶叶打包好,递给刘薏仁,但刘薏仁没有准备接的意思,而是像在思考什么。
“可有茶壶?”这一声说的极轻微,门外坐在藤椅上的掌柜弯曲的手指似乎动了动。
小伙计觉得此人奇怪,但是为了不得罪人,还是笑着说,“小店没有茶壶,客官,出门左转,就有一家茶壶店铺。”
“嗷,那这茶叶我也不要了。”刘薏仁此话一处,得罪了满心欢喜的伙计。
“咱们这店就是卖茶叶的,那个喝茶的人没有自家的茶壶?这茶叶都给你装好了,你说不要就不要?”小伙计说的正生气。
“不会是买不起吧?你拿我寻开心呢?”伙计说着,有些生气,看着刘薏仁笑着的脸,更是火上心头。
掌柜这这时走了进来,“这茶壶,有是有,就是贵了些,不知客官要是不要?”掌柜笑嘻嘻的,对着伙计摆摆手。
“自然是要。”
“有什么材质的茶壶?”刘薏仁问着,“我只想要陶瓷的。”
“但是我只有木具啊。”掌柜说着,伙计已经走到门外,开始收拾起来。
“木具上要是有能工巧匠刻上的纹路,也不是不可以。”此话一处。
刘薏仁和掌柜的声音都放小了些,伙计在外面什么也听不见。
片刻之后。
刘薏仁手拿着茶叶和茶壶出了门。
伙计看到刘薏仁手里拿着茶叶,还朝着他晃了晃,这顾着生意的小伙计又喜笑颜开。
“客官慢走,常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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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刘薏仁被掌柜领到了后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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