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招过后,他不得不抽出剑来抵挡。
“无耻就是无耻,当街抓着姑娘的手,你不无耻谁无耻,还焦家弟子,不是号称大派风范吗?你们门派就教你这些欺男霸女的伎俩吗?焦家就是这种作风?真是天下门派之辱。”山凝一边打一边大声说,周围都是众派弟子,此时那人脸上早已经挂不住了。
他已经有些招架不住了。
“姑娘,我师弟多有得罪,他只是想和姑娘交个朋友罢了。如若不愿,我等自然不会强求。但也不必牵扯到我派作风吧?”焦岐在一旁说着。
梁丘鸣晨瞥了他一眼。
焦岐抬手,劈上山凝肩膀。
鸣晨用剑柄挡住了他的手,“焦岐公子,可真是,君子作风,小人做派。”
山凝被鸣晨护在怀里,“师姐。”
“梁丘鸣晨,你什么意思?”焦皎赶来,就听见最后一句“小人做派。”
“什么什么意思,话都听不懂?”山凝从鸣晨怀里起来,对着盛气凌人的焦皎说。
“你也不看看你自家门派的弟子做了什么?当街欺负我派之人,我等不愿与之同行,便恼羞成怒。”
“和你现在一样,就像炸了毛的鸡。”
焦岐说着就要拔剑,被焦皎挡了回去,焦皎虽然生气,但现在显然是自己门派无理在先,不如在比武大会上收拾她。
“怎么?又要使阴招啊?”山凝冷笑一声。
焦岐气得说不出话来,“你......一介女流之辈,我等不与你计较罢了。”
“此等没落门派,在下不屑与之计较。”焦岐就像被逼急的狗。
“自重。”梁丘鸣晨说完,拉住要冲上前与之理论的毕山凝。“我们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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济世堂。
“比武大会?”萧贤惊讶说道。“先生你也要去吗?”
“不是我要去,是白苍要去。”刘薏仁整理着病人的情况,一边将后续的药量加减写得清清楚楚。
“他去就他去,先生何必跟着?况且不是有他那个大师兄吗?”萧贤说着,他不想让先生离开,不然赵焰又要天天来烦人了,他还要求着赵焰来整理账本。
刘薏仁整理好一本,又翻开一册,“羽凡师兄说有要事,此次比武大会就不参加了,白苍年纪太小,而我又受过青松派掌门的救命之恩,此行不得不去。”
“不过,你不要担心,有什么事情,尽管去找遇衡长老。”
近日以来,萧贤和遇衡长老关系渐好。
不过话说,确实好久没见赵焰了。
“赵焰最近怎么没来过了?”
萧贤在外面把晒好的药材端进来,“听说啊,他那才子姐夫,要去大都当官了。”
“这是喜事啊,赵焰平时有点喜事都会过来炫耀,上次就蹴鞠赢了隔壁小子,不也拉着我们说一下午。”
萧贤将药材装进一个个布袋里封存。
“这当然是好事,只是之前账本事宜都是由他姐夫掌管,现在家里没人,就只能赵焰去账房管事了。”萧贤说着颇有些遗憾的感觉。
刘薏仁好奇,看着赵焰一天天游手好闲,不是逃学堂,就是捉蚂蚱的,原来还精通账务,“赵焰还有这等本事?”
“当然了,你不在的那段日子,店里的账都是他算的。”
比如之前打完雪仗之后,萧贤就拉着赵焰回济世堂。本来他两个时辰都做不完的账本,赵焰这小子只需要不到半个时辰。
“你这朋友交的不错。”
“谁和他是朋友?”
“好好好,是我的朋友好吧。”刘薏仁无奈的说道,萧贤这小子,从小受过苦,不愿意相信别人,对于承认别人是他的朋友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玉峡山。
两个年迈的守山人白衣飘飘,静静伫立在山洞门口,衣摆随风飘动,干枯的面容像是百年树皮一般。
这玉峡洞,来硬闯者,皆是有来无回。
众人在玉峡山聚集,站上台的人可随意挑选一个人,被选中的人可迎战,也可拒绝,不过拒绝之后就相当于自动放弃比武大会,赢者便可自动进入下一轮,也可继续挑战。
如此循环大概持续七日便会选出十人进入玉峡洞,有机会得到神龟的指点。
台上两人正打得不可开交,刀光剑影,直到最后趴着的人认输才结束,因此有不少好面子的人死在台上。当然也有人故意在台上使手脚。
“想试试?”刘薏仁对着身边的白苍说。
白苍站得笔直,眉目如画,就像青松山后长势极好的竹子。“不能白来,试试就试试。”
白苍站在人群里,虽然来的都是各大门派的佼佼者,不过白苍小小年纪在人群中也是十分耀眼的存在。像是一股凛冽的清风。
“早就听闻白青松派下的弟子名不虚传,今日一见,果真如此,不知在下是否荣幸?”
话未说完,白苍一跃而起。
拱手,也不多说废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