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煎药。”白青松说着,把着刘薏仁的脉,片刻后在案桌上写下方子,小孩叫白苍,是白青松的侄子。
“是,师尊”白苍将纸条接过。
“这位小友不知如何称呼?”白青松摸着胡子问道。
刘薏仁不知如何回答,只能指指自己的嘴巴,意思是不会说话。
“无妨,我看你脏器受损,想必是神明不受补,等过一段时间,也许你的声音便会恢复。”白青松说着,刘薏仁不知说什么,也听不懂,就用脖子牵着头点点头。
白青松便扶着胡子走出门外。
小孩在外面给刘薏仁煎药,药香顺着门窗飘进刘薏仁的鼻孔,刘薏仁感觉四肢百骸连同灵魂都在颤抖。
遥想自己从开始认字以来,就开始背中医的古典书籍,《伤寒杂病论》,《黄帝内经》,……
自从自己被收养以来,从小便便跟随着老师学习中医,后来考研,考博,最后走上科研道路,熟悉的中药的味道让自己安心。
一开始自己便用这种传统的煎药方法,药香让自己回忆起往事,不知道自己的老师现在怎么样?这么多年过去怕是入土为安了吧,想到这里,又难过的流泪。
冰冻的二十年好像让自己的灵魂都开始怕冷,将被子往自己头上拢拢。
小孩煎好药,端着药过来,一勺一勺喂着,刘薏仁的嘴角流下来不少。
日出,青松派的弟子门准时起床早练,傍晚准时吃饭,夜晚刘薏仁和这些小孩子门睡在一起。
每天都有人来照顾,煎药,喂药,只是无人和自己说话,白苍早就认定刘薏仁是个哑巴,交流的时候都在比划着手势,后来发现刘薏仁连手势也看不明白,便认定他是个傻子。
慢慢的刘薏仁可以自己吃饭,喝药,只是还下不了床。
刘薏仁知道了小孩的名字叫“白苍”,大家都不和刘薏仁说话,都觉得他是个哑巴。
许久不与人说话,刘薏仁在无人的时候便练习着周围人的名字。
白苍将药端进来,然后发在桌子上,打了个手势,意思是让喝药,然后准备出去。
“白,白苍。”
“白苍。”刘薏仁叫了出来,虽然虚弱小声,但白苍还是听到了。
“哎,你会说话呀,你知道我的名字,对,我叫白苍,你叫什么呀?”白苍兴奋说道。
但刘薏仁又听不懂了,然后刘薏仁打手势说自己听不懂。
然后刘薏仁假装摸着自己的胡子,装着师尊的样子。
“你是说师尊吗?师尊,他是我的师尊”白苍说着。
“师尊,师尊。”刘薏仁重复道,这下白苍可算是明白了刘薏仁不是不会说话,而是听不懂他们说的话,也许是从很远的地方来的。
“没错,师尊。”白苍说着,自觉开始教刘薏仁说话。
“师兄,你来了。”白苍作揖。
“羽凡师兄。”白苍对着刘薏仁说,“羽凡师兄”白苍又重复了一遍。
“羽凡师兄。”刘薏仁学着白苍的样子,向羽凡师兄问候。
“不必如此客气。”羽凡说完便将白苍叫出门外。
“师兄,此人不是哑巴,但好像听不懂我们说话,最近才识得我的名字。”白苍有些开心的说道。
“你可曾发现什么可疑之处?”羽凡师兄问道。
“不曾”白苍摇摇自己的小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