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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治咳症?”
听到周天生的话,钱四顿时愣在了原地,结结巴巴的看着周天生:“掌...掌柜的,你认真的?”
咳症是常见的病没错,但是也涉及到很多复杂的病症,乃至慢性病。
这种病想治好极难。
更别说之前周天生给叶家小姐治疗咳症都没有治好。
现在居然要把他们德济堂剩下的秘方招牌全部下了主治咳症。
这不是疯了嘛。
“按我说的做就行。”
周天生不答,只是嘱咐了一声,便起身去了后院。
钱四眨巴着嘴,一脸无奈的摊了摊手。
他现在搞不清楚周天生到底是发了什么疯。
虽然现在他们德济堂有的秘方德海堂也有,还以药材降价的方式抢他们德济堂的生意,但是那些老主顾还是认德济堂这个招牌的。
现在这么一搞,等于说是彻底把自己逼到绝境了。
“唉,由他去吧。”
钱四长叹一声,脸上略显无奈的感叹道:“要换东家喽。”
德济堂开不下去,他这个抓药学徒自然也要另谋生路了。
拿过放在墙角的木梯,钱四踩着木梯一一把德济堂之前视若珍宝的秘方名全部拿了下去。
……
叶家酒坊。
整个酒坊并不大,但晾堂却不小。
这是这个时代标准的酒坊,靠墙处是一排五口土灶,土灶上放着大大的木甑,另外一边放着一溜瓦缸,瓦缸里面盛满了半熟的粮食。
虽然现在已经到了傍晚,天色彻底暗下来了,但酒坊依旧在开工,炉火已经升起,木甑上有白色的雾气,数十个工人正在此间忙碌,五六个师傅打扮的中年男子各自调配着酒曲。
“哷~~~”
一阵急促的勒马声响起。
叶大有父子和陈河、叶韵芝母女的马车停在了酒坊的门口。
坊间里面那些还在忙碌的工人顿时停下了手里的活计好奇的看着门外。
“这么晚了,家主怎么来了?”
酒坊里面,一名年纪和福伯相似,穿着粗布麻衫,头发发白,满脸都是深深皱纹的老者抬起头看向门外。
在他的身旁还有一名穿着同样粗布麻衫,面容沧桑,双手布满老茧的中年男子。
“张师傅,这改良酒糟的事情,今天就先到这里,我先去见见家主。”
花白老者对着身旁中年男子说道。
“赵伯,你先忙,此事不急。”
“嗯。”
头发花白的老者点头。
他乃是叶家酒坊负责人,与福伯一般,伺候了叶家祖孙三代人,叶家酒坊运作也全部都是由他负责。
而他身旁的这名面容沧桑,双手布满老茧的中年男子,乃是他与叶大有花了大价钱请来的酿酒师傅。
目的便是为了改进叶家的酿酒工艺,以方便更好的打开叶家酒在清河郡的市场。
见不仅叶大有父子从马车上走下来,就连叶韵芝母女以及他瞧起来有些眼生的年轻男子从马车上走下来,老者顿时迎了上去。
“老爷和夫人怎么来了。”
老者躬身问道。
“看戏。”
叶成武甩着胳膊,摇晃着身子,一脸嘲讽的看着陈河。
“这是我们叶家的酒坊负责人,赵伯,你有什么事情和赵伯说就行了。”
叶韵芝没搭理叶成武,靠在陈河耳边小声的介绍道。
名为赵伯的老者和福伯一样都是伺候了叶家祖孙三代的人,所以叶家的酒坊一直都是名为赵伯的老者在这里照料。
“老先生好。”
陈河点了点头打招呼道。
“这是姑爷?”
见陈河站在叶韵芝的身旁,一副和叶韵芝亲密的样子,名为赵伯的老者顿时反应了过来,急忙点头回应:“姑爷好。”
“都愣着干什么呀,该干什么,干什么去。”
叶成武刺耳的声音响起,说完又看向陈河尖着嗓子讥讽道:“酒坊都到了,开始吧。”
“闭嘴。”
张茹瞪了叶成武一眼,没说话。
叶成武虽然没说话,但是依旧一脸冷笑的看着陈河。
陈河懒得搭理这个纨绔,继续看着赵伯问道:“老先生,可否给我准备一个土灶,一锅发酵好的的酒母,以及一个木栏,另外再给我准备一个干净的铁锅,和一个毛竹做的竹筒,还有四五块干净的白布?”
听着陈河说了一大堆的陌生物件名,赵伯懵了。
酒母倒是有。
所谓的酒母也就是加入酒曲之后,发酵一段时间之后熟的粮食,土灶也有,铁锅也有,白布也有,但是木栏是什么以及要竹筒做什么他就有点搞不明白了。
看着赵伯脸上的茫然,陈河苦笑一声,让翠云找来纸和笔把木栏的结构图画给赵伯。
至于竹筒的话也简单。
叶家酒坊不远处有一个毛竹林,就地取材也方便。
和酒坊里面工人要了一柄柴刀之后,陈河就走向了酒坊旁边的竹林。
这年头没有现成的过滤管道,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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