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一惊,心道:“看来这糯米也只能阻挡一下,并不能让这个单腿鬼物知难而去。
我心里飞速转着一个问题,怎么办?怎么办?当此之际,自是不能和这鬼物硬碰硬。
我的命不足惜,要是让拓跋姑娘死在这里,那可就后悔莫及了。
我急忙向后退去,退到那一张床的背后,然后拉着拓跋真的手,将脊背紧紧贴在那背后的墙壁之上,身子慢慢向下蹲去,我希望我和拓跋真此刻每个人能够有一根隐身草,就可以躲过这一只鬼物的猎杀了。可是我们没有隐身草,所以就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那单腿鬼物一步一步蹦了进来。
我们躲在那一张床的床后,床上纱帐低垂,流苏及地,我们在背后看不到那纱帐之中有没有人。
我们进来之际,也是丝毫没有注意。可是就在那一只单腿鬼物蹦进这一间卧室的时候,那纱帐的流苏似乎无风自动,轻轻的摇摆了一下。
那一只单腿鬼物忽然之间就跪倒在地,以头抢地,咚咚咚的磕起头来,我和蹲在那纱帐后面的拓跋真都是呆了一下,心中暗暗好奇,不明白这一个单腿鬼物为什么在进到这里屋之后,前倨后恭,杀气凛凛,转而变为一只小绵羊来?这是怎么回事?
我和拓跋真都是不知所措。
我和拓跋真愕然之际,那一只单腿鬼物已经占了起来,慌忙奔出里屋,奔出外屋,远远的去了。片刻之后,便即不见了半点声音。
我有些心力交瘁,听得那单腿鬼物离去之后,身子往后一靠,坐在地上。
那拓跋真也是一阵放松,随即坐到地上,紧紧挨着我。
我有些尴尬,急忙将拓跋真推开。
这样情景太暧昧了,我可对不起星星。
拓跋真有些愕然的看着我,似乎在说:“你怎么了?”眼神之中有一丝迷茫。也有一丝伤心。似乎是在嗔怪我不该将她推开。
我急忙掩饰道:“真姑娘,我来给你看一看你的眼睛--”
拓跋真听得我是关心她的眼睛,就又开心起来,将身子转过来,对着我,左眼睁了开来,眼睛看着我,含情脉脉。
我有些受不了,急忙对拓跋真道:“治疗你这个眼睛的血丝,本来用那个糯米就可以了,可是那些糯米我都用来对付那个单腿鬼物了,现在兜门里面没有一颗了,要不这样,我用我们保驾营的驱魂符,来给你将这眼睛里面所中的那鬼物的余毒清除干净。”
拓跋真喜道:“好懊啊。”似乎我所做的事情,没有她不愿意的。
我点点头,让她背靠在墙壁之上,而后我取出驱魂符箓,将那符箓贴在拓跋真的左眼之上,而后念动口诀,片刻之后,便看到那拓跋真的眼睛里面的血丝慢慢转移到了那一张驱魂符之上。
那血丝转移到了驱魂符之上以后,那一张上面本来就画着歪歪扭扭字迹的驱魂符上加了这么几十根血丝,更显得诡异起来。
我看的都是暗暗心惊,不知道眼前这一张满是血丝的驱魂符该怎么样处理。
是就地掩埋,还是留着以后驱魂用?
我想了想,决定还是将这驱魂符留着,万一以后有用呢。
我将那一张驱魂符小心翼翼的收了起来,装入自己的防水背包之中。
拓跋真取出那一枚小镜子,打开我的手电,借着手电的光亮,看了看她自己的那一只左眼,端详了片刻之后,脸上露出满意的笑容。
我笑道:“我们保驾营的手艺,你还不相信吗?”
拓跋真嘻嘻一笑,就在这时,只听黑暗之中,就在我们咫尺之遥的床榻之上,忽然传来一个冷冰冰的声音道:“保驾营?那么你是徐家 的招魂师了?”
这一声突如其来,将我和拓跋真吓得骇然失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