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那独孤行的身前,距离我们只有数米之遥,我和智秀急忙闪身走开。走出十多米之外,这才站住,静静的看着那棺中女子,想要对独孤行做些什么事情。
只见那棺中女子走到独孤行的身前,双眼望着独孤行的眼睛,竟是对独孤行身上的一丝不挂,视而不见。
棺中女子双眼望着独孤行,目光闪动,沉默了有十来秒钟,这才慢慢张开红唇,向着独孤行的脸上轻轻吹气。
那独孤行突然阿嚏一声,醒了过来,一睁眼,看到蹲在自己身前的这个女子,不由得一阵紧张。而后似乎感觉到自己身上的奇怪之处,急忙低头一望,这么一望之下,立时看到他自己身上一丝不挂,不着片缕。不由得一声低呼。急忙扭过头去。
这心狠手辣的草鬼寨的大弟子独孤行竟然面对着这个棺中女子,脸上罕见的现出一丝难为情来。
那棺中女子却是微微一笑。在这墓室四角的碧油油的鲛人灯的照耀之下,这个棺中女子脸上的笑容竟是那么美丽。
我心中一动,心道:“难道是我自己 猜错了?这棺中女子并没有什么诡异的地方?”
我凝目向那棺中女子望了过去,只见她望着被绑缚的跟个粽子一样的独孤行,慢慢道:“记住了,我叫拓跋真,是太武皇帝的女儿。”
我心头一震,心道:“这什么这个棺中女子竟然是鲜卑人太武皇帝的女儿,这个女子说的话是真是假?我心中震撼不已,但是想到回魂冢外面,那个四肢残废的拓拔明和双腿尽失的拓跋山,我心里又有些隐隐相信起来,毕竟那两个人也是自称活了三百来岁了--”
独孤行侧着头,不敢跟那棺中女子拓跋真的目光相触,而是低声道:“姑娘,我身上没有穿着衣服,多有不便--”
那个拓跋真慢慢伸出手,将独孤行的脑袋慢慢转了过来,让独孤行的脸孔对着她自己,而后拓跋真嫣然道:“没关系的,我不在乎。”
那独孤行看到眼前这个美艳逼人的拓跋真,忽然之间就不知道说些什么好了。一时间痴痴的看着拓跋真。
拓跋真向着独孤行盈盈而笑。
我和智秀在一侧,看到的只是这个太武皇帝的女儿,鲜卑公主拓跋真的一个侧面,但是我们二人心里也都是脸红耳热。
似乎这个鲜卑公主拓跋真的每一丝笑容都是那么撼动人心,尤其是男人,更是看了她一眼之后,就会被她迷惑。
这个叫拓跋真的女子一颦一笑之际,风情万种。
拓跋星和她比起来,只是一个小女孩。
而她,这个盈盈而笑的拓跋真,已经是一个女人了。
是一个可以令每个看过她的男人着魔的女人。
只见拓跋真蹲在独孤行的身前,笑意盈盈的望着独孤行,良久良久,这才嫣然道:“少年人,你喜欢我吗?”
这拓跋真的声音也是甜的发腻,让人听了鸡皮疙瘩都立时出来。
我和智秀距离十多米开外,还是被这拓跋真的声音魔力 冲击,听得面红心跳。
而那背靠在水池石台跟前的独孤行,距离那拓跋真如此之近,更是被拓跋真问的一张苍白的脸立时绯红起来。
独孤行呐呐道:“我,我--”
似乎他此刻脑子中一片混乱,已经找不到适当的说辞了。
拓跋真不再说话,而是慢慢探过头去,宛如美梦的双眸看着独孤行的时候,拓跋真的一张艳艳的红唇已经慢慢的覆盖到了那独孤行的嘴唇之上。
独孤行的双手募地攥了起来,攥的紧紧的,过了数秒之后,这才慢慢松开。
我看到那拓跋真的双眼之中露出一丝笑意,而那笑意却是让我心头一寒--
拓跋真的一笑,让我瞬间想起了彼岸花香--花香有毒,拓跋真的这一张艳艳的红唇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