计较态度好坏,赶忙回房间去以速度换了一身外出衣裤,套上一双轻便舒适鞋子,跟着安长埔下楼去。
车子一路向市郊开去,幸亏此时此刻时间已经过了下班晚高峰,否则就算安长埔再怎么心急,也不可能保持这么车速。两个人始终都没有说话,一方面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另一方面,安长埔眼下需要把注意力多放驾驶这件事上。
“我刚才没有别意思。”当车拐下主路,车速减慢下来之后,安长埔忽然开了口,眼睛依旧直视着前方,没有看秦若男,“我……就是心急,加上近几天心情一直也不太好,所以一时口不择言,你别往心里去。”
秦若男听了他话,原本好像压着一块大石头一样心也没来由轻起来,又听他说近几天心情一直不好,她又没来由一阵心虚。
“什么情况?咱们这是去哪里?”为了转移话题,也为了打破刚才尴尬,秦若男主动开口问。
“郊区垃圾填埋场又发现了一具女尸,情况和张俏差不多,所以上头直接就先让咱们过来看看。”安长埔说。
“也是尸体被焚烧,头皮被剥走么?”
“不是,这一次尸体没有被烧过,头皮也没有被剥掉,但是……”安长埔迟疑了一下,“听说是两个手腕被锯断,两只手不知道哪里去了。”
“手……”秦若男一愣,心里有一种很奇怪感觉,同时也明白了为什么管并不是和前一起案子那么雷同,案发后其他人还是第一时间通知他们两个过去查看现场情况。
车子开到案发现场时候,现臣术勘察工作已经进行了大半,安长埔和秦若男向保护现场其他警员询问了一下情况,得知这是一处专门堆放准备填埋垃圾垃圾处理场,每天晚上都会有车来这里倾倒垃圾或者装车去填埋处理,如果不是傍晚有工人恰巧发现了尸体,可能这具尸体可能就会被夹杂垃圾当中处理掉。
了解过这些情况之后,他们找到了刚刚对尸体进行过初步检查赵法医。
由于赵法医还查看尸体情况,安长埔和秦若男就站一旁没有急着打扰他,顺便也看看死者情况。
尸体确没有被火焚烧过,赤。身。裸。体趴地上,没有办法看清楚脸部长相,尸体身材匀称苗条,皮肤看上去格外苍白,两条胳膊因为从手腕处被齐齐锯断,没有了双手,看上去显得十分怪异,而手腕断面也同样呈现出一种灰白色,没有意料中那种暗红,空气中还能闻到一股淡淡异味。
“赵法医,是死于失血过多么?”秦若男看着那颜色灰白,让人觉得浑身不舒服手腕断面,忍不住有些疑惑问。
赵法医抬头看到他们,先是对他们笑着点头打了个招呼,随后才对秦若男说:“不是,一开始我也以为是失血过多,检查了一下,发现致命伤应该是后脑一处钝器击打伤。你是看手腕被锯断地方颜色发白所以才有这样猜测对吧?”
“对,我是外行,还得听行家来解疑。”秦若男谦虚说。
“你们能闻到什么味道吧?”赵法医站起身,直了直发酸腰,问他们。
安长埔和秦若男都连忙点头。
“是福尔马林溶液气味,就是被稀释过甲醛。”赵法医又重蹲下身,用戴着手套手指触摸着尸体背部皮肤,“我认为这个死者死后被人进行过防腐处理,至于是表面还是彻底,我现不能下定论,不过个人而言,我倾向于只是表面防腐,否则弃尸出来这种地方就有些失去意义了,你们说是不是?”
安长埔对此表示赞同,顺便询问:“赵法医,那这个人死亡时间……”
赵法医摇了摇头:“从尸体状况来看,目前我只能说,应该是人死了没多久就被浸泡起来,所以从表面上很难一下子做出直观判断,只能盼望着就像方才猜测那样,只做了表面防腐,这样我还能通过其他脏器情况来推断一下。对了,还有一个情况你们好有个心理准备。”
赵法医边说,边叫了一旁同事,把尸体轻轻翻了过来。
秦若男管做好了心理准备,还是实实打了一个突。
这具赤。身。裸。体女尸,有一张被弄烂了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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