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府样子,假装没有发觉王谷兰除惊讶之外其他情绪,略显难为情说:“没办法嘛,遇到了自己喜欢男人肯定是想早点结婚和对方一起,这样心里才踏实,而且,要知道结婚之后我老公会对我那么好,我早就嫁给他了,都不会拖这么久!”
“买双鞋还有几天鲜劲儿呢,何况找了个媳妇儿,就是再不恩爱夫妻刚结婚时候都是如胶似漆,关键是那种腻乎劲儿能不能保持得住,保持不装,以前他对你好对你百依百顺那段日子,以后回忆起来就都成眼泪了。”王谷兰听田蜜喜滋滋“晒幸福”,一下子有些心有戚戚焉。
“王大姐这算是过来人忠告么?”蜜立刻抓住了王谷兰那番话里透露出来意味。
王谷兰一愣神儿,连忙堆起一脸笑意,摆着手说:“不是,不是,我就是随口那么一说,你们俩别当回事儿啊,这女人吧,一上了岁数就容易嘴碎,有用没用什么都说。”
安长埔没说话,点点头表示理解,田蜜听出王谷兰有想要缩回去意思,不死心想这个话题上继续跟进:“王大姐,听说你孩子今年都上大学了?那你结婚也挺早吧?”
这一次,王谷兰假装没有听清楚田蜜问题,没等她话音落下,就抢着开口问安长埔:“安警官,你们二位今天过来有什么事儿么?”
假如王谷兰真那么意或者好奇安长埔和田蜜来访目,早两个人一进门时候就该开口询问,可是她偏偏那个时候不着急询问,还故意说东道西和田蜜攀谈,现却又田蜜顺着她话题聊起来时候回头来询问二人来访目,王谷兰小算盘此刻已经很清楚暴露安长埔和田蜜面前。首先她对安长埔他们再次登门可能目早就有所猜测,并且不想正面应对;其次,和对警察再次到访相比,她不愿意提及和匡满夫妻感情问题。
安长埔看得明白,却不说破,听王谷兰这么问自己,便一本正经回答她说:是这样,王大姐,ˉ我们今天过来,是憩让你再帮我忆一下4月5日当天你和匡满都做过些什么。”
王谷兰一听,有些诚惶诚恐点点头。
“对了,”安长埔并没有马上直奔主题询问当晚事情,而是忽然岔开话题,问,“其实我们原本是打算先找匡满了解一下情况,结果到他和人合伙经营那家物流货运去一打听,人家说他已经很多天不出车了,对经营什么也不太上心,每天几乎都是出去打麻将,所以我们才过来家里这边打扰你。匡满近遇到什么问题了么?”
“没有,应该是没有。”王谷兰一开始回答很干脆,可第二句话就又含糊起来,“他生意上事情我也不懂,所以也从来不过问,他也不会主动跟我说,麻将么……他平时就爱玩儿几把,所以我估计他就是近贪玩,不至于有什么事情。”
安长埔点点头,没有这个问题上面继续追问,把话题回到自己到访初衷上面:“那王大姐,麻烦你再帮我们回忆一下4月5日当天,尤其是晚上你们两个都做过些什么。”
王谷兰连忙点点头,抿着嘴唇,皱着眉头,似乎很认真回忆了一番,然后说:“那天白天我和匡满两个出去了一趟,回来之后发现家里被人进来过,东西翻得乱七八糟,然后我们俩简单核对了一下,发现没丢什么值钱家当,除了一些小玩意儿,就是匡满钱包被拿走了,我们俩就去银行挂失,差一点就把偷我们家东西那个忻娘给逮着,结果还是让她给跑了。下午我们两个家里收拾东西,白天折腾挺累,傍晚我也不想做饭了,我们就小区外面小饭店吃东西,吃完饭回家没一会儿,匡满接了个电话说知道偷我们家东西那个忻娘哪儿,还拿着匡满证件,匡满就去找她要,没多久就回来了。”
“回来之后呢?”
后a@,我t时喜欢看电视上psn家庭矛盾节目,那天晚上演是婆媳两个人家里打架事儿。”王谷兰对答如流。
“王大姐对4月5日发生事情记得可真清楚啊,都过了这么多天还记得!”田蜜用有些惊讶语气说。
王谷兰脸微微一红,略显腼腆摇摇头:“没啥,我这人记性一向挺好。”
“那你能把4月6日你和匡满日常作息也说一遍么?”安长埔突然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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