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属于一家小型汽车租赁公司所有,监控录像显示日期当晚那辆车已经是被租出去第四天,邵晦遇害三天之后结束租约,你们应该不难猜到租车人是谁吧?”安长埔让田阳和田蜜猜猜看。
“匡满!”田蜜第一个给出答案,这两天她一直和安长埔调查匡满过去一些不良记录,就算之前对匡满这个人了解不算多,经过这两天,也算得上是印象深刻了。
“不对,我觉得肯定不是匡满,如果是匡满,咱们不就不需要猜了么,这个答案太显而易见了!”田阳觉得安长埔既然发问,就一定不会是那么简单,他想了想,轻声嘟囔着,“就算不是匡满,以我们现了解到信息来看,应该也不会是和匡满毫无关系才对。”
“你说对了,这个人还真和匡满关系不浅,”安长埔点点头,没打算继续卖关子,“租车人是王谷兰。”
“王谷兰?!”田蜜没见过王谷兰,但是去孙定凯家走了一趟回来之后,她对这个挨打受骂却又帮丈夫极力遮掩女人印象很深,“她为什么要去租车?对了,拍到监控录像里开车司机是男还是女?是王谷兰本人么?”
“晚上光线看不清楚,回头明天我找技术人员帮忙处理一下看看。话说回来,我记得你和若男之前调查时候明明说匡满家里是和别人合伙一起做小型物流生意,家里本身就养这车,大车和普通家用都有,为什么王谷兰会需要到外面去租一辆车回来开呢?”田阳不确定当晚驾驶着那辆租赁汽车人到底是谁,但却对王谷兰租车理由感到费解。
这个问题安长埔也同样感到很奇怪,自己名下明明有车,却选择租车来用,并且还一用就是一周,抛开自家汽车出了大故障不得不送去维修,期间又偏偏有急着用车情况不算话,单说租赁汽车费用,恐怕普通人家没有特殊情况都不会选择用这样方式来解决暂时性用车紧张。
“八成和她老公匡满又脱不开干系q天孙定凯和孟秋芸说起王谷兰事情,我听得一肚子气,王谷兰简直就是匡满傀儡木偶,被操纵被虐待了那么久居然连一点反抗精神都没有,就知道一味妥协!虽然话不好听,但我真觉得,就像匡满啊包括若男姐她爸爸那种蛮横霸道男人,少有一半是被自己家里窝囊老婆给惯坏了!”田蜜有点气哼哼发着感慨。
“倒也确是这么个理儿,所谓一物降一物也好,或者说一个巴掌拍不响也好,人和人相处归根到底就是拉弹簧状态,要么此强彼弱,要么此弱彼强,甭管家里哪一个喜欢逞凶霸道,另外一个也准吃这套!租车事情先放一放,等监控录像技术处理之后,确定了当天晚上开车人是谁咱们再决定下一步行动吧,反正这些天匡满那边一直有人留意着,不用担心他又会弄出什么幺蛾子来。”田阳这件事上赞同田蜜看法,打算等开车人性别、相貌有了准确依据之后再考虑行动事情。
安长埔对此没有任何异议,田蜜也是一样,三个人达成一致之后都安静下来没有再说什么,各自沉默下来,没两分钟,田蜜就先打起瞌睡来。等安长埔把田家兄妹二人分别送到家再返回自己家里时候,已经接近午夜,打开家门时候屋子里静悄悄,没有一丝声响,安长埔知道秦若男肯定是已经睡了,于是蹑手蹑脚换好鞋子走进屋。
晚上光忙着处理监控录像事情,根本没有顾得上吃饭,现才感到腹中饥饿,悄悄摸到厨房去,想看看冰箱里有没有什么能填肚子东西,一走进厨房,一股饭菜香味就飘进了安长埔鼻子,他朝小饭桌上一看,桌上摆着一盘菜和一副碗筷。
为了不打扰秦若男休息,安长埔没有去加热饭菜,直接三口两口吃下肚,悄悄洗漱之后就回小房间去睡了,可能是这两天比较疲劳,他躺沙发上一闭上眼就陷入沉睡,等被闹表叫醒时候,已经天光大亮,秦若男也又一次悄然出门去了。
安长埔已经习惯了她这段时间神秘兮兮早出晚归,有些无奈出门上班去,刚一到公安局就得到了一个重要信息。
关于邵晦抛尸现场提取到那一组足迹,刑技人员拿出了一份准确检验报告。
现场足迹里面果然另有蹊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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